“还真快。”她语调坚定冷静。
“对,他们急需兵源。们正在打仗,这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她说,却没说出她心里想:们正在打仗,你才二十二岁,却坐在这里,距离前线数百公里远,做着七十岁老头都做得来工作,这都要感谢老布洛海德先生。
“想请你把他派遣令拿给他,看你们似乎相处得很融洽。”
她感觉到布洛海德正仔细观察她反应。
“说你愿意。”他柔声说。
她发出欢快笑声,甩开他手,走到隔壁床位,颗心在胸口怦怦跳动,仿佛只小鸟嘤嘤啼唱。
“怎样?”布洛海德医生说,目光从报纸上方看过来。海伦娜刚像平常那样踏进布洛海德医生办公室,她不知道布洛海德医生这句“怎样”是个问题,还是个较长问题开头,抑或那只是他说话方式,因此她只是站在门边。
“医生,你找?”
“为什你对说话语气定要这正式,海伦娜?”布洛海德微笑着叹口气,“天哪,们不是从小就认识吗?”
不断。
“乌利亚,快回来,不然就要把你送回东部战线。”她厉声喊道。
他乖乖听话,回到原位坐下来。他名字不叫乌利亚,只是他坚持要别人这样叫他。
“你知道莱茵兰波尔卡舞吗?”
“莱茵兰波尔卡舞?”
“对,海伦娜,为什你特别喜欢这个人?他跟医院里其他四百名士兵有什不样?”
她正要提出反对意见,却被布洛海德抢先步。
“抱歉,海伦娜,知道这不关事,纯粹只是好奇而已。……”布洛海德伸出两根手指从面前拿起支笔,转头望向窗外,“只是纳闷你在这个心想娶千金小姐外国小子身上到底看见什
“你找有什事?”
“决定向上通报,四号病房那个挪威士兵已经恢复健康,可以继续服役。”
“解。”
她毫不惊慌。她为什要惊慌?伤员来这里是为康复,然后出院。否则便是死亡。这就是医院常态。
“五天前,把他诊断报告传给国防军,现在已经收到他派遣令。”
“那是们从莱茵兰人那里学来舞,跳给你看好不好?”
“你给乖乖坐在那里,坐到康复为止。”
“康复以后带你出去玩,教你跳莱茵兰波尔卡舞。”
过去几天他常待在阳台上,沐浴在夏日阳光中,这让他气色看起来好许多。现在他那张快乐脸上,亮白牙齿正闪闪发光。
“听你说话,想你应该恢复得够好,可以被送回去。”她回嘴说,却无法阻止双颊泛起红晕。她正要继续巡床,却感觉到他握住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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