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组织？为什
要这样做？”
“这种步枪没有人进口到挪威来，所以这把枪
定是走私进来
。”
哈利从胸部口袋取出张打印纸。
“这是去年十月国际刑警组织在约翰内斯堡突袭搜查非法军火商找到清单，你看这里，支马克林步枪，还有目地：奥斯陆。”
“嗯哼，这是从哪里找来？”
“好，可是
先警告你，对光头族没什耐心。”
“嘿，嘿。”梅里克再次露出那排大黄牙。这次哈利终于明白，那排大黄牙让他联想到是匹马术赛马。
“还有件事，”哈利说，“锡利扬市发现弹壳是马克林步枪击发。”
“记得好像听说过这件事。”
“自己做
点调查。”
去奥斯陆清真寺外大闹场。穆斯林有个日期因年份而异节日刚好是在今年五月十七日，许多外籍父母拒绝让小孩参加挪威独立纪念日[18]游行，因为他们要让小孩去清真寺。”
“Eid[19]。”
“什？”
“Eid，他们圣日，相当于基督徒圣诞节前夕。”
“你对这些玩意有兴趣？”
“网络上国际刑警组织档案。只要花点工夫，密勤局随便个人都查得到。”
“真？
“哦？”
哈利听出梅里克语气冷淡。
“查过国家枪支登记局去年资料，挪威并没有马克林步枪登记在案。”
“并不意外。你把报告呈交上去以后，定有人已经查过枪支登记局资料。你知道，哈利，这不是你工作。”
“也许不是吧，但只是想确定负责这件案子人会去追踪国际刑警组织枪支走私记录。”
“没有，只不过去年这天邻居邀请去他们家吃晚餐。他们是巴基斯坦人，他们觉得圣日那天个人坐在家里太悲惨。”
“真？嗯哼。”梅里克戴上他那副神探德里克式眼镜。
“那份传单在这里，上面说五月十七日这天不庆祝挪威独立纪念日，却跑去庆祝其他节日，根本就是侮辱他们东道国挪威，还说黑人很高兴可以享有福利，可是每个挪威公民福利都缩水。”
“要他们乖乖地对经过游行队伍大喊‘挪威万岁’。”哈利说，从烟盒里抽出根烟。他注意到书架上有个烟灰缸，以询问眼色看梅里克眼，梅里克点点头。哈利点燃香烟，深深吸口，想象肺壁每条血管都贪婪地吸收着尼古丁。生命正步步迈向尽头，而自己可能永远不会戒烟，这让他产生种奇怪满足感。忽略烟盒上警告标语也许不是个人可以容许自己做出最肤浅反叛行为，但至少是他负担得起。
“去看看你能查出些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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