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测试。
们对乌利亚这个人
无所知。们不知道他
思路，不能指望他会理性地行动。”
“很好，”梅里克说，“关于这把枪流入挪威原因，还有其他假设吗？”
“数不清，”哈利说，“这只是最严重种。”
“嗯哼，”梅里克叹
口气，“结果们工作就像去追逐幽灵样。最好还是来看看能不能跟这个霍赫纳谈谈，会打几个电话去……啊啊啊！”
赖特找到电灯开关，房间内顿时充满刺眼白光。
“也许不是外国人，而是挪威人。”
“挪威没人有能力做出你说事。”赖特说，在墙上摸寻电灯开关。
“没错，”哈利说，“重点就在这里。”
“重点？”
“试想个高知名度外国恐怖分子想暗杀自己国家个目标，而这个目标要来挪威。这个目标在本国不管去哪儿，都有特勤人员紧紧跟随。恐怖分子不想冒险在本国暗杀他，就联络挪威有同样想法团体。恐怖分子知道这个团体由外行人组成其实是个优点，因为不会引起警方注意。”
梅里克说：“废弃弹壳确显示他们是外行人。”
“恐怖分子同意资助外行人购买昂贵武器，之后便断绝所有联络，没有任何线索可以追踪到他们。这
来，他促成暗杀计划进行，没冒什风险，只是花点小钱。”
“但如果这个外行人无法完成任务呢？”奥弗森问，“或决定卖掉步枪，带钱跑路？”
“这当然涉及定程度风险，但们可以假设这个恐怖分子认为外行人动机十分强烈。他个人动机，迫使他甘冒生命危险也要完成任务。”
“很有趣假设，”奥弗森说，“你要怎测试这个假设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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