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转头望向窗外。群鸫鸟从大榆树上振翅飞起,朝西边广场饭店飞去。
“会不会这顶帽子是用来误导们?”哈利说,“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还踢散自己脚印,怎会笨拙地在距离被害人几米地方掉帽子?这说不通吧。”
“那张三十四人光头嫌疑犯名单中,只有十二人没有不在场证明,OK?”
“OK。”
“们用在那顶帽子上采集到皮肤微粒做DNA化验,确定帽子主人血型,这十二个人当中有四个人符合。们从这四个人身上采集血液样本,送去进行DNA化验,结果今天出来。”
“结果怎样?”
“没有人符合。”
不对?或许也没那惨。唯悲惨是她打最后通电话给时候,却不在家。你知道爱伦找到那个人吗?”
莫勒进来之后,哈利直看着窗外,这时才转过头望向莫勒。“你还记得爱伦吧?”
莫勒叹口气。“哈利,们大家都记得爱伦。也记得她在你答录机里留言,你还跟克里波人说爱伦指是步枪走私案中间人。们只是还没能逮到凶手,并不代表们已经忘记她,哈利。克里波和犯罪特警队已经侦查这件案子好几个星期,们几乎都没时间合眼。如果你来上班,就会看到们查案查得有多努力。”莫勒话才说出口,立刻就后悔,“意思不是说……”
“对,你就是那个意思,而且你说得很对。”哈利伸手揉揉脸,“昨天晚上在听爱伦留言,其中有则留言不明白她为什要留,说全都是些建议,比如她认为应该吃些什,结论是应该多去喂喂小鸟,做完重量训练以后应该多做伸展运动,还要记得艾克曼和弗里森。你知道谁是艾克曼和弗里森吗?”
莫勒摇摇头。
办公室陷入寂静,只听得见莫勒橡胶鞋底发出声音,每当他要转身,鞋底就会发出细微叽叽声。
“克里波排除爱伦男朋友是凶手可能性?”哈利问。
“们也比对他DNA。”
“所以说们回到原点?”
“可以这样说。”
“他们是心理学家。他们发现个人微笑时,脸部肌肉会触发脑部化学反应,让你对周围世界产生更多正面态度,让你对自己存在感到更满足。他们研究只是证明那句格言正确:如果你对世界微笑,世界也会对你微笑。有好长时间爱伦让对此信以为真。”哈利抬头望向莫勒,“够悲惨吧?”
“非常悲惨。”
两人露出微笑,坐着沉默不语。
“老大,从你表情看得出来,你来是有事要告诉。什事?”
莫勒跳下桌子,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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