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问题到底在哪里？”
“这是最后
次
，就这样，
不会再跟你见面。”
她
眼睛望着哈利，哈利这才看见她眼角闪烁泪光不是大笑过后留下。
“那故事后半段呢？”他问道，勉强挤出微笑，“是不是跟密勤局所有事情样，只有需要知道人员才能知道？”
她点点头。
事，带你回家，脱光你衣服，整晚跟你做爱。”
最后这句话说得又轻又快，仿佛这是她希望压到最后刻才说话，而当她说这句话时，必须完完全全照本宣科，说得直截当，不加任何修饰。
“那
再个晚上呢？”哈利说，“再几个晚上呢？那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下个星期呢？”
“别说！”萝凯鼻梁浮现愤怒纹路，“哈利，你必须明白，这样是行不通。”
“对。”哈利拍出根烟，点燃，允许萝凯抚摸他下巴、他唇。她温柔触摸犹如电击般冲击他神经，最后留下麻木痛。
萝凯张开口，似乎想说什。哈利看得出她快要哭。她转而咬住下唇，把餐巾放在桌上，向后推开椅子，未发语地起身离去。哈利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那条餐巾。她定是把餐巾捏在手里好阵子，他想，因为那条餐巾已经被捏成颗球。他看着那条餐巾犹如朵白色纸花缓缓舒展开来。
“不是因为你关系，哈利。有阵子以为自己可以重来次。经历过整个过程，两个成人，没有别人介入，简单明。自从……自从欧雷克父亲之后，第次对个男人这有感觉。所以不会只有个晚上，这样……这样不好……”她陷入沉默。
“是因为欧雷克父亲酗酒吗？”
“你为什这样问？”
“不知道，也许这可以解释为什你不想跟发展进步关系。倒不是说你得跟别酒鬼交往过，才知道不是个好对象，可是……”
萝凯把手放在哈利手上。“你是个好人，哈利。问题不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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