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丹尼尔那
项。”
哈利
目光在书页上浏览，找到丹尼尔名字，上面写道：“丹尼尔，希伯来文，意为‘神是
审判者’。”
哈利抬眼望向辛德，辛德拿起咖啡壶倒
些咖啡。“看来你在追查是鬼魂，霍勒警监。”
“们现在也只知道这
多。本来希望你认识她，可以给们点线索。”
“抱歉，不过……”辛德顿顿，啜饮口咖啡，似乎在思索些什，“你说镜子上写什？”
“‘神是审判者。’”哈利说。
“嗯。”
“你在想什？”
友拿瓶威士忌来找，”辛德做个鬼脸解释说，“身体已经没办法负担这种东西，要是能回到六十岁就好……”辛德笑几声，走进厨房从炉子上拿起发出汽笛声咖啡壶。
“在报上看过外交部那个人命案新闻，”辛德在厨房里高声说，“报上说警方不排除这起命案跟他先前评论上过前线挪威军人那番话有关。《世界之路报》说这起命案是新纳粹党在幕后操纵，你相信这种说法吗？”
“《世界之路报》可能相信吧。们什都不相信，也不排除任何可能。你书进展如何？”
“现在写得有点慢。不过会把它完成，这本书会让些盲目人清醒过来。反正这告诉自己，用来激励自己，尤其像今天这种状态时候。”
辛德把咖啡壶放在两人中间桌子上，在扶手椅上瘫坐下来。他在咖啡壶上绑冷布条，说是在前线学来小技巧，并露出狡黠微笑，显然希望哈利问他这个小技巧作用，但哈利没有时间。
“老实说自己也不确定。”辛德揉揉没刮胡子下巴。
“说说看吧。”
“你说这个人想解释自己行为，想被解。”
“对啊。”
辛德走到书架前，拿下本厚书，翻起来。“果然没错，”他说，“跟想样。”他把那本书递给哈利。哈利接过书，是本《圣经》辞典。
“尤尔老婆不见。”他说。
“天，离家出走吗？”
“想应该不是。你认识她吗？”
“从来没见过她，可是知道尤尔娶她时候引起轩然大波，好像因为她是前线护士。发生什事？”
哈利讲述辛娜那通电话和她失踪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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