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萨送上桌。哈福森以询问眼光看着哈利。
“你吃,”哈利说,“不是很爱吃比萨。”
个穿绿色战训服矮小男子走进店里,走近角落那个穿长雨衣男子,两人几乎头碰头,伸长脖子看着哈利和哈福森。
“还有件事,”哈利说,“密勤局琳达跟说科隆市有个党卫队数据库,里面虽然有部分数据在七十年代被火烧毁,但有些
“爱德华说他除去毕雅卡赛马场,整整周都个人待在特罗姆瑟街房子里,布兰豪格被杀那天早上和今天早上,他都在特罗姆瑟街。”
“知道。你觉得他回答问题时表现怎样?”
“什意思?”
“你听他说话时候,相信他吗?”
“相信,不,这个嘛,相信,嗯……”
二〇〇〇年五月十日。赫伯特比萨屋。
哈利打电话给哈福森,请哈福森前往赫伯特比萨屋跟他会合。赫伯特比萨屋几乎没什客人,他们选张靠窗桌子坐下。店内角落坐着名男子,身穿军用长雨衣,唇上留着撮小胡须,小胡须样式早已随希特勒死去而不再引领潮流。他脚上穿双靴子,双脚搁在椅子上。他神态看起来像是在刷新无聊到死世界纪录。
哈福森找到爱德华,但不是在德拉门市找到。
“去按他家门铃,没人应门,就去翻电话簿,查他手机号码,结果他人在奥斯陆。他在罗德拉卡区特罗姆瑟街有所房子。他去毕雅卡时候都会住那里。”
“毕雅卡?”
“信任你直觉,哈福森,别担心。说出你感觉,不会用你说过话来为难你。”
哈福森垂眼望着桌面,手里玩着菜单。
“如果爱德华在说谎,那他定是个非常冷酷人,只能这样说。”
哈利叹口气。“你能不能找人去监视爱德华?要两个人不分日夜地在他那所房子外面盯梢。”
哈福森点点头,用手机拨打电话。哈利听见手机里传来莫勒声音,同时偷偷朝角落里那个新纳粹分子望去。管他们是叫新纳粹党、民族社会主义者,还是国家m;主主义者。哈利刚刚收到大学寄来篇社会学论文,文中称挪威共有五十七名新纳粹分子。
“毕雅卡赛马场。他每周五和周六都会去那里。他说他会去下几个注,玩玩。他还拥有四分之匹马,就是在跑道后面马厩跟他见面。”
“他还说什?”
“他说他在奥斯陆时候,早上有时候会去施罗德酒吧。他不知道布兰豪格是谁,也绝对没有打电话到布兰豪格家。他知道谁是辛娜·尤尔,他在东线时就知道辛娜这个人。”
“不在场证明呢?”
哈福森点夏威夷热带比萨,馅料是意大利香肠和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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