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请求。”
“你说。”
鲍比以一种一起过夜的对象特有的包容,轻描淡写地应道。不管怎么说过夜终究是过夜。
“你们的养殖,现阶段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这样吧。”
我用从鲍比里面抽出的右手的中指,弹了弹红色的缎带。手指上被什么东西弄湿了,不过我无视了。
“你们说,‘只要有脉络,不管什么方法都能繁殖’。那是什么意思?”
鲍比嘻嘻笑了起来。
“因为突破防火墙是Sockets[19]的任务。所以我们的形态兼备内和外。没错。我们就是通过突破防火墙来开辟道路的存在。打穿通向虚空的新的孔洞,通风本身就是生殖的存在。愿望可以和任何神明直接联系。不可能能够变为可能。就算存在多重防火墙,多个我们联合突破,便能够打破多重个性。只要你知道对方的握手方法。”
“那是天然袜子的性质吧。”
一点也不少哦。
鲍比小声地、像是耳语般地加了一句。
在脱下扔掉的黑色袜子构成的山顶上,白色的小小的一只袜子,染上淡淡的红色。
鲍比,我试着喊了一声。
我的右手朝鲍比袜伸过去。中指和无名指并排前进,将横向打开的入口撑开。
不断繁殖的某种东西,胡编乱造胡说八道,最终目标就是要让人类穿上你们。”
“搞错了吧。”
鲍比说。
“如果是这样,相对于我的尺寸,你太,太大了吧。我也没,没必要特意跑到这里来和你说话。”
“太大了不刚好是陷阱嘛?脚穿不进去,也就是说,那个什么,要繁殖,就是要穿到脚上,那么之后的道理也不是很难说通的。这是最容易理解的解释。”
要是能养殖这样的东西,那可要引发大乱的。
“那么,在这个有限的时空内,只有一个解决方法。最后的问题就是归结到一个。”
以如今的我的
“也许是那样,也许不是那样。也许我只是不停在撒谎。你要是原封不动相信袜子的话就会上当受骗,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到了这个时候,再担心那样的事情也已经迟了。
“哪怕强词夺理也要扭顺文脉,这就是我的工作。”
我也嘿嘿笑了起来。
行吧。
“能把灯关了吗?”
鲍比嗫嚅道。
于是,最终我和鲍比同床了吗?
回答是No。
是No吗,大概是No吧。一般来说,要冷静下来思考。就算知道回顾起来会怀疑,也会拒绝说No。无论如何,首先并不知道该怎么同床。
“唔,这,这个解释也说得通哈。”
带着破锣般声响的鲍比的声音,不知怎么显得格外妖艳。
有这样的感觉。
“你们就是这样子增加的吗?”
“这样子增加,也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