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话，这个作战意义到底是什
？即使
们不动手，这个时空在永远彼岸也可能不知什时候复原。们就算出手，也可能在永远彼岸不知什时候复原。这就是你们能确定事情吗？”
参谋问题让世界树沉默不语，是要将这个至今为止重复过多少次讨论打上休止符，还是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平静地重复同样回答？说实话，世界树被赋予使命，是让人类精神保持稳定，而不是对现象进行细致入微解说。
詹姆知道，参谋问题，实质上是个悖论。
这个计划，就是通过破坏时空节点，将已经挤出来啫喱再重新变回也许曾经有过啫喱干状态。如果计划成功，时空便将恢复。换句话说，时空将恢复到直线状时空运动。所以这个计划并不拘泥于过去或者未来，而是以破坏时空节点为目标。计划核心在于，运用各种反馈与前馈，使得选定时空落入更为稳定构造。
计划前提是，未来将会归结为
条直线。换言之，如果计划成功，那站在未来角度，便可以预知这计划成功。而如果按照未来所预知操作行动，便会得出这计划。说实话，詹姆自己对此也不是很明白。
说要耐心等待。至于根据，你只说相信你，却没有足够解释。这让们很难产生像你这样自信啊。”
参谋抱怨说。
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詹姆想。只要世界树挺起胸膛宣布说有自信，这位大概就会说句“原来如此”，就此退下吧。
“自信，”世界树微微侧首，总结道，“们也并没有那多。”
那语气并不是装腔作势，而更像是兴味盎然。詹姆记得，世界树在上次会议中，也和这位参谋有过同样交流。
“即使对们而言，”世界树开口道，“也没有掌握这计划全貌。当然，这是老生常谈
。不过们认为这计划最终将会成功。这信仰构造，与著名拉普拉斯妖[23]相似。”
拉普拉斯
“们应该说过许多次，这是可能性问题，参谋长。问题在于，修正时空构造这样作业，远远超越巨型智慧运算能力。就像是你们用你们大脑理解自己大脑样。虽然大脑可以增量，但宇宙却很难如此。大脑自身也不可能无限量增产。”
参谋握起拳头高高举起，但又发现没有地方砸下去，只好维持举手姿势。
“对这现象理解度，们与你们都没什差别。有限数被无限分割，结果只会是零。”
世界树说。
然而现在不还是将时空图之类错乱以极图像，习以为常地投影出来吗，詹姆想。巨型智慧在远远超越人类认知能力层次上活动，在某方面也是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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