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抱住她,额头贴着她颈窝,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原谅好吗?……只是不知道该怎办。该帮你,可……却筹莫展,不知道,……”
他没听见她哭声,只感觉她身体在抽动,而他也随之颤抖。他哽咽,竭力忍住眼泪,但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到,只知道他俩都在颤抖。
“该道歉人是。”她抽抽搭搭,“你本来可以找个更好人,个不会……烫伤你人。”
“可这世上哪还有比你更好人呀。”他在她耳边低语,“知道吗?就算你把滚烫咖啡洒得浑身都是,也不会放手。好吗?”
他知道她相信这句话。她知道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承受任何痛苦、牺牲任何东西。
听见汽车发动,车轮把柏油路上砾石压得嘎嘎响。
“亲爱,你怎闷闷不乐。”他刚坐到厨房桌上咖啡杯前,艾尔莎就问,“那是谁呀?”
“走错路人。”西蒙说,“给他指方向。”
艾尔莎端着咖啡壶走过来,西蒙眺望窗外。街上空空荡荡。突然,他感到阵灼烧剧痛在大腿上蔓延。
“哎呀!”
……你不就是为把话传到这样人耳朵里吗……
但他终究还是做不出来。
他把泪如雨下她拥在怀里,听见远处黑暗中传来邻居纵情欢笑。
卡勒看看时间。十点四十。今天生意不错;卖掉超级小子比平常个周末都多,所以清点账目和备货花时间也比平时长。他摘下薄纱口罩,在这间简陋办公室,他们在工作台上切割和混合d品时是定要戴口罩,这个房间有二十平方米,既是办公室又充当d品工厂和金库。d品在交到他们手上之前显然是切割过,尽管如此,超级小子依然是他在fd生涯中见过纯度最高d品。不戴口罩话,他们不仅会嗑嗨,还会在切割和摆弄这种浅褐色粉末过程中因吸入粉尘而死。他把口罩存放在保险箱
他打落她手中咖啡壶,就在它砰声落地时,他嚷道:“妈呀,女人,你把滚烫咖啡洒身!你是不是……是不是……”他大脑中某个区域预见到他要说什,正竭力阻止他说出那个字眼,可这就跟狠狠摔上内斯特后车门样:他不想处在那个位置,他拒绝,他很想破坏点什,宁愿给自己刀,也给她刀。
“……你是不是瞎?”
厨房顿时安静下来;他只听见咖啡壶盖碌碌地滚过油毡地板,渗出咖啡咕嘟冒泡。不!他不是有意这说。他不是。
“对不起。艾尔莎,……”
他站起来想抱抱她,她却向水槽走去。她拧开冷水龙头,打湿条茶巾。“把裤子脱下来,西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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