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刚才局长跟你说
就是这个？”
“正是。”西蒙说着，检查那把格洛克17手枪弹夹是否装满，然后把弹夹推回枪托，“把手套箱里手铐和闪光弹给
好吗？”
“你居然有闪光弹？”
“伊拉中心那次突袭意外收获。”
她把那只皮亚力士牌
“等不
。情况紧急，篷提乌斯。”
“为什
？”
“因为那条密报。”
“你从哪儿得到线索？”
“收到
条信息……匿名信息。要自己进去。”
尔凯解除戒备，让他和他人回去睡觉。所以你到底在搞什鬼，西蒙？”
“有理由相信有人在恩纳豪格路96号被非法拘禁。说实话，篷提乌斯，这——”
“还知道说实话，很好嘛，西蒙。下次给戴尔塔小队队长打电话之前，你最好也记得说实话。”
“没工夫跟你解释。该死，马上就来不及。你以前那相信判断。”
“以前，这个词用得非常准确，西蒙。”
“什？想都别想！马上停手，西蒙。听见吗？你在听吗？”
西蒙把手机拿下来看眼，又放回耳边。“由警官在现场做出评估。还记得咱们学过这个吗，篷提乌斯？记不记得咱们还学过，现场评估总比远程判断来得准确？”
“西蒙！奥斯陆已经够乱。就因为之前那几起谋杀案，市议会和媒体已经揪着们不放。你这次就别再火上浇油。西蒙！”
西蒙挂断电话，关掉手机，掀起后备厢。他打开枪械柜锁，取出猎枪、手枪和好几盒弹药，又拿出两件扔在后备厢防弹背心，回到车上。
“咱们进去。”他说着，把猎枪和件防弹背心递给卡丽。
“这说你现在不相信，是这个意思吗？”
“还记得吗？你赌博输得倾家荡产。连你妻子钱都输光。你说在知道这些以后，还怎相信你判断？”
西蒙咬紧牙齿。曾有个时期，他俩总是不分伯仲，很难说谁会在争吵中获胜，谁会考得更好，谁会跑得更快，谁能约到最美女孩。唯能确定是，他俩总会在第三个好朋友带领下致对外。而现在，那个人已经不在。尽管那个人直是三人中最聪明、最强壮，但篷提乌斯·帕尔却向有个无可比拟优势：他往往想得最远。
“们明天早再行动。”局长说，语带那种自信笃定，如今，这种态度总是给人种感觉，好像只有他篷提乌斯·帕尔才最有发言权。就连他自己都这觉得。“既然你收到密报说有人涉嫌在这里贩卖人口，那这些人总不会夜之间就消失吧。回去睡吧。”
西蒙开门下车，示意卡丽待在车上。他关上门，沿路走出几米，对着电话飞快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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