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所以要是犹豫得太久……”
“咱们到床上去吧。”
罗弗直起身子,挺挺腰,发出声呻吟。他太投入,没发现背痛又发作;这就像跟娅内做爱时样,她偶尔会来找他,“看看他最近在干吗”。他以前试过跟她解释,搞摩托车跟搞她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他能长时间保持个姿势而察觉不到肌肉疼痛、时间流逝。不过旦完成,回报就无比丰厚。她喜欢这个类比。这就是她风格。
罗弗擦擦手。大功告
“嗯,就像条软绵绵、懒洋洋蛇。像这样。”
她捧起他头,仰脸送上自己嘴唇。不知为什,她感觉这切非常自然,就好像他们是两个孩子,在玩个刺激又纯洁游戏。他信任她。正像她也信任他样。
“学会吗?”她柔声说,“多用嘴唇,少用舌头。”
“多踩离合,少踩油门?”
她咯咯笑。“没错。咱们到床上去吧。”
“看见那只公文包在走廊上。”他说,她在他头上缠几层纱布。
“这钱不能要。再说理事会也给们拨款,足够用来修缮,所以谢谢你,但不用。”她粘好纱布边缘,抚摸他脸颊,“好,这下应该——”
他吻她。吻在嘴唇上。然后他稍稍离开她,说:“爱你。”
说完又吻她。
“不信。”她说。
看伤口。右侧衬衣已经被鲜血浸透。
“这是怎弄?”
“是颗子弹。它只扎下就直接飞出去。没造成什伤害,就是流点血,很快就会——”
“别说话。”她说着,踢开被子,拉着他手走进卫生间,在药箱里翻箱倒柜,完全顾不上他会看见她只穿着内衣。她找到点十二年前消毒剂,还有两卷绷带、些棉花和把小剪刀。她让他把上衣脱掉。
“你也看到,只不过是无关紧要部位多道凹痕。”他微微笑。
“在那儿会发生什?”
“到时候就知道。你怎样?受得吗?”
“受得什?”
“别装傻啦。”
他又吻吻她。“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他柔声问。
“不信爱你?”
“不信你吻过别女孩。你吻技真差。”
他笑,笑容点亮他眼睛:“好久没接过吻。能提示下吗?”
“不用怕出错。吻就是。慵懒地吻。”
“慵懒?”
情况不算太糟,也不算太好。她帮他清理伤口,在子弹入口和出口堵上棉花,然后在他腰上缠绷带。她解开他头上手帕,结痂下顿时血流如注。
“你母亲在哪儿放针线包吗?”
“不需要——”
“说,别说话。”
她足足花四分钟、缝四针才缝上绽开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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