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如果你想在芝加哥做名电工(或者炼钢工人、木匠、水管工等),或者在任何家大工厂工作,你必须有工会会员证,但黑人基本不可能拿到这个证。
这种特殊形式歧视改变几代非洲裔美国人命运,包括家族里很多人,限制他们收入、机会乃至志向。因为无法加入工会,做木匠外祖父不能去大建筑公司工作,那些公司接活儿工期长,收入稳定。特里,就是姑婆萝比丈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放弃水管工工作,转而去做卧车服务员。还有皮特舅舅,他因为无法加入出租车司机工会,只能开没有执照黑车,在西城些危险地区接活儿,般出租车都不去那里。他们都是头脑聪明、身强力壮男人,却没有机会得到收入稳定、薪水丰厚工作,所以也没有能力买房子,送他们孩子上大学,或者为退休生活攒钱。明白,那种被边缘化感觉让他们很痛苦,他们被困在无法施展才华工作岗位上,看着白人被越级提升,有时还要负责培训新员工,而且心里知道这些人可能有天会成为他们上司。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样,这怎能不让他们心怀愤恨和疑虑。
对于祖父来说,生活并不都是糟糕。他在去南城教堂时遇到祖母,并终于通过联邦z.府公共事业振兴署找到工作。成立公共事业振兴署是大萧条时期项z.府救济计划,雇用非熟练工人参与公共建筑工程以解决失业问题。祖父后来做三十年邮政工人,退休后拿到笔养老金,这让他可以舒服地躺在椅子上,冲着电视里“波波们”大喊大叫。
祖父共有五个孩子,都和他样聪明又自律。他二儿子诺米尼,在哈佛商学院拿到学位。安德鲁和卡勒顿后来分别成列车员和工程师。弗朗西斯卡在广告业做段时间创意总监,最后当名小学老师。但是,祖父不能把孩子们成就视为他自己成就延伸。就像们每星期日到帕克维公园社区吃晚饭时看到那样,祖父直愤恨不平地活在自己破碎梦想中。
如果说问祖父问题难以作答,那很快就发现,许多问题都是这样。自己也开始遇到些不易回答问题。其中个来自个小女孩,她名字想不起来,只记得是远房亲戚家妹妹。父母每次带们去大西边位姑婆家做客时,这门亲戚也常在那里。常和那些堂兄妹起在姑婆家平房后院玩。大人们在厨房里喝咖啡、大声说笑,后院里,们这些孩子便在起玩。大家有时会尴尬,好像被迫交朋友似,不过通常很快就熟络起来。克雷格几乎每次都跑去打篮球,而会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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