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象从前离尉那样爱吗?”
“会。”离尉认真地沉吟许久,缓缓点头:“定会。”
周扬微笑:“只要你爱。”
离尉低声说:“爱你。”
“那……脱掉衣服。”他在离尉耳边吹气,蛊惑地命令:“现在。”
离尉茫然地看着他眼睛,有那瞬间他想叫嚣着跳起来,指着周扬鼻子大吼“你爱根本不是,而是另个离尉!你不是情人只是过去离尉情人!你最大错误就是以为会成为你所爱那个离尉!你让难受心虚嫉妒忐忑不安,周扬你是个混蛋!”
连串咒骂在喉咙下不去吐不出来,离尉用无辜又复杂眼神凝视周扬平静深邃宛如海洋精明利眸,磨着牙,努力地开口,结果只无力地吐出最后句令人啼笑皆非总结性语句:“周扬你是个混蛋……”
周扬看着离尉痛苦挣扎脸,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他所有苦楚周扬都清二楚,深切体会。
阳光暖意在周扬眸子中久久不散,到离尉仿佛被这种若有实质目光俘虏得毫无反抗余地,连视线都无法移开时,周扬伸来双臂,把他轻轻拥在怀里。
“你说对,是个混蛋。”周扬额头抵着他额头,闭上眼睛低声喃喃:“是个十恶不赦混蛋,很抱歉。”
周扬注意力,顿时留在客厅唯对象身上。
离尉从沙发上坐起来,逃避着令人战栗询问目光,拿起个青苹果在袖子上猛擦,弯着肘子向沙发后递。
“办完事?吃个苹果。”
苹果被接过去,却没有立即放到嘴边。周扬细细把玩着,凝视正用僵硬脊梁对着自己离尉。
“你想离开?”
离尉愕然看
于是离尉骇然发现,原来他刚才还没有被完全俘虏,还有那点点挣扎空间。可经过周扬这几字恍如咒语喃喃后,终于彻底失去自由。
“周扬……”他紧紧反拥着周扬,把脸埋进周扬宽宽肩膀里。
好吧,忘记那些无聊过去和现在,这个和另个。
他平白享受这多,还烦恼什?周扬是这好这令人心动,就算只能拥有这个男人千分之也是上天恩赐,他还不安什?
“周扬,无法变成从前离尉。做不到。你失望吗?”
离尉深深垂下头。
“离,回答。”周扬语气平静地问:“为什?”
坐在沙发中人竭力让自己陷入沙发中去,垂着头垂得更低。离尉察觉周扬正慢慢绕到身前,把头偏到边。
各种复杂滋味从最底层地方渐渐加温,翻腾起来,象道用尽美味调料但主料糟糕透顶菜肴。
周扬走到他身前,半跪在他面前,挑起他下巴:“做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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