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情形,如果发生在花若鸿身上,那是毫不为奇。纵然不是,连续几代马夫与婢女血统,又有什地位可言?
“也许曾爷爷以前祖先,也是马夫,这点不确定,不过,从曾爷爷开始,就直期盼下代子孙能翻身,别世世代代都帮人牵马,这想法直到爷爷、爹都没改变,所以爹才帮取名若鸿,希望有朝日,能像大鹏鸟样飞上天,扬眉吐气。”
花若鸿缓缓道:“为这个理想,爹和娘对寄望甚深,他们直拼命工作,打算存钱供到白鹿洞去念书学武。可是,实在很笨,在白鹿洞地方学堂徒耗数年,文才武功都事无成,后来爹亡故,娘也积劳成疾,不得不从学堂里回家。”
源五郎没有发言,因为他感觉得出,这名自述遭遇少年,并非在向己乞怜,所以此刻专心聆听便已足够。
“
武功,应付起来绰绰有余,不用太过担心,早点睡,养好体力吧!”
“不,三哥,这十几天来随着花二哥学剑,虽然他没有明说,但还是感觉得出来,自己程度太差,学剑进度没能达成他预期。”
“呵!你花二哥剑法高强,但是算数向不及格,他预期很少会实现,你达不成也没什大不,毋须介怀啊!”
“还有兰斯洛先生,他陪起练剑,但每次花二哥教东西,练十次二十次都还掌握不到重点,他却立刻就能做得又快又好。就算花二哥不说,也晓得,自己真是很笨,很不成材。”
“这个……在运动反应上,人不能和猿猴相提并论啊!与其说兰斯洛身手敏捷,学习神速,不如说他因为尚未进化,所以保有猴子高度模仿能力。”
这话比喻得十分贴切,正斜倚房里酒缸旁某人,闻言立即点点头,喃喃赞道:“说得好。”
“多谢三哥,谢谢你这样为打气。不过,自己事自己知,晓得是不行。”
源五郎打气,似乎没起什显著效果,反而更引起花若鸿感叹身世。
“是花家旁系子孙,虽然血统不算太远,但几代以来身份都很低微。曾爷爷是帮花家少爷们牵马马夫,爷爷是,爹也是,就连小时候,也帮这代花家少爷牵马,而从曾奶奶到娘,都是花家奴婢,由主人作主,许配给们家成亲……”
源五郎静静聆听,除听见表面言词,更听见花若鸿或许说不出口弦外之音。花家世代富裕,过着王侯般奢华生活,做主子染指身边奴婢,这是整个大陆随处可见事,至于将婢女仆妇们玩大肚子,坏心点直接赶人出家门,好心些,就将这些女人赏赐给没钱成亲仆佣为妻,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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