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施咒代药,这法子异想天开,但细细想来,也不是全不可行,但是,用来解毒尚可,直接要治病,那仍是嫌勉强些。”赤先生道:“就不晓得是哪种?事情很是古怪啊。”
“伯伯意思是,这些人都没得救吗?”
“天底下没有解不掉毒,但实际情形如何,这就得要另行确认过才晓得,光这样说,是无法肯定。”发现爱菱欲言又止,赤先生问道:“小丫头,有什话直接问吧,再没有比吞吞吐吐更教人难以忍受事。”
“老伯伯。”爱菱终于问出口,“你本事那大,武功又那好,为什你不帮忙韩特先生和白飞哥,去对付那些大雪山人呢?如果你肯帮忙应付掉那些人,们很快就能到阿朗巴特山。”
很滋补,有什不妥吗?”
框铛!
“咦?怎这挥霍,你不喜欢吃,也用不着摔破碗吧!”
夜里,爱菱与赤先生同呆在两人住屋里。她照着老人指示,仍旧练习着呼吸法,这是她最近夜里唯功课。
老人则是坐在桌畔,就着烛光,手中小刀仔细地雕刻着某种东西。在那次激烈病变后,老人言行有许多改变。在白天,他沈默寡言,四人旅行时,几乎注意不到他存在;而当夜里与爱菱独处,他再没有半分狂躁之气,变得沈静而温和,除偶然指点练习方向,就是静静地听爱菱说话,然后独自沈思。
“哦?为什你会说本事很大呢?”
“那天你挥手,就把大雪山杀手打跑,随便下就把
能有着这融洽相处,是件值得高兴事,但是,即使老人不愿明说,爱菱仍然推想得出来,老人罹患种或许不是疾病病症,而且目前仅是靠某种方法强行压下,这绝对不是件好事。
除此之外,对于目前所学习呼吸调节,她也十分纳闷。呼气时发出啊音,吸气时发出嗯音,在嗯嗯啊啊不断中,做堆繁复功夫,还要分神去想像,把自己想成是个冒汗中火炉,甚至是太阳。段时间练习下来,察觉不出什改变,看来还要多忍些时间。
这天,在结束功课后,爱菱向老人述说今日与华扁鹊会面切,老人频频点头,问起爱菱对这女子看法。
“华姊姊啊!嗯,虽然有些怪里怪气,不过是个好人唷,说话很直爽,和她说话很高兴,个性上很不错,又多才多艺,真是让人很佩服呢!”这是所能夸奖极限,因为如果再往下说到共同用餐回忆,每段都像是恶梦。
“唔,有点东西不大对劲。”听爱菱转述,赤先生沈吟半晌,道:“起先也没留心,不过,照那女娃娃说方法,村子里这些人不是单纯生病,而是中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