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
什
？都模糊
，你念念。”
沉默
下，磁带里传来严央抱怨：“怎不念，你又拿给
干什……小秦，很好吃，明天实验结束再去吃你菜……这什呀？”
“小秦，星期天下午去你楼下取书……”
“小秦，明天课不去，到时候给笔记……志汶，志汶？！”严央声音下子尖起来。
（“志汶？”孙正用疑问眼光看向路遐，他怎觉得印象里有这个名字……
“这个大妈把四根猫骨头埋在这里做什……”严央问道，“难道说这就是为什那个谁会看见猫？难道说不是因为吊兰原因？”
“两根胫骨，两根肱骨，不好。”磁带里传出骨头轻微碰撞声音。
路遐只觉得鸡皮疙瘩从后腰直爬到后脑勺。据他认识，路晓云很少对情况作出好或者坏评价，大多数时候他选择不说话因为他认为行动完全可以解决这些问题，他不浪费口舌。
这次他却破天荒说“不好”三个字。
“什意思？”严央声音听起来明显是被吓到，“这猫骨头是不是什诅咒？”
磁带里传出声轻微惊呼。
悲鸣般噪音戛然而止。
似乎有什东西轻轻碰撞，那声音轻而脆，传到磁带这头，透着种冷冽。
（“是什？”路遐皱着眉头问道，凑近复读机。）
那小小巧巧声音仿佛清晰地响在复读机另面，下下打击声撞在路遐鼓膜上。
路遐也正在苦苦思索这个名字，熟悉，太熟悉。
是谁？）
“这是什？”路晓云表示不明
“不是，下面还有东西，你把它拿出来。”路晓云声音保持着镇定。
磁带里边传来严央窸窸窣窣声音，边听见严央说着：“问题果然还在这个大妈身上，不怀疑她是不可能，不管是吊兰还是猫都和她有关系。你才来当然不知道，据说她之前是养过只猫，当宝贝养着，经常看见她在医院里抱着那只猫到处走，还对着猫说话……不过，这只猫后来过马路给车撞伤，没几天就死。”
（路遐和孙正对视眼，隐约觉得琢磨出点什，可是那点想法就像冒出水面鱼，还没来得及抓拍，又隐匿。）
“咦？”那边严央惊讶地叫声，“字条？看起来好像是很久以前啊……啊！”
似乎是被路晓云拿过去。
“这个是……”严央似乎又把那个东西拿得远，“你认得出来不？”
路晓云不说话。
严央继续说：“看着很熟悉……但是这不可能是人身上，倒像是……”
“是猫骨。”路晓云接下他话。
路遐震，几乎是从复读机旁弹开来。那个洞里，原来埋是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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