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遐还没反应过来，黑暗里又看不见孙正
位置，只得
边晃着手电扫视周围，边着急问道：“你说什
？哪边？”
孙正站在那个地方，消过毒般发凉空气在他脸庞上流连。
“你没发现吗？”他开口说道，似乎因为太久没有喝水，声音听起来有些干哑。
“嗯？你在哪儿？”路遐就觉得奇怪
，手术室明明不大，孙正到底在哪边？怎就突然个人跑开？
“手术室（4）构造，和对面那栋内科大楼走廊尽头，是对称结构。”
“手术间门竟然在右边，不在前面。”路遐望着那里若有所思地说。
孙正手又动动。
“你是不是想到什？”路遐立刻问道。
那个人还是不说话，只是跟着他向前走几步。
路遐手终于碰到手术间厚重门，触感充满凉意，仿佛里面寒意透过这道门已经散发出来。
走廊里阴森森片，依然不见任何异动，手电光照着浅色内壁，那内壁干净，透亮。
路遐突然感觉孙正手动下。
“怎？”他轻声询问。
孙正没有说话，小步跟上来。
走几步，前方就出现消毒室门。
手电光，慢慢向手术室靠近。
路晓云曾经追着刘秦进到这个房间。
后来怎样？
没有人知道。
吱嘎。
进手术室（4），才是走廊，走廊尽头右边，个房间，没有楼梯。
这种原本在主楼不可能实现构造，在手术室（4）模样地重现。
“你看，那个房间！”孙正又
他将手电插进裤兜，腾出那只手，推推手术间大门，也许是因为过于小心又过于紧张，他不敢使上太大力气。
门动动，孙正伸出另只手，帮他起，推开这道门。
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仿佛迎接他们就是幅忙碌着手术景象。
路遐深呼吸口，深觉秘密此刻就要揭开。他探手拿出兜里手电，就是这个小小动作，手电光在手术间内晃下。
“那边！”孙正突然叫声，甩脱路遐手朝某个方向跑去。
路遐尝试着推推消毒室门，门隙开道小缝。他回头给孙正个惊喜眼神，加大力道，推开消毒室门。
这次他不敢逗留过长，只匆匆用手电扫下，确定没有什不该有东西，就拉着孙正继续往前。
“奇怪。”他嘟囔句。
“嗯？”
手电光晃向右边。
路遐推开那扇门。
按照他印象，门后应该有段走廊，走廊之后会有消毒室，再往后走应该就是无菌手术间。
他探脚走进去，身后孙正也小步跨进来。
吱嘎。
因为两个人挤动，大门又轻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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