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忽然想起烈儿身份不明,他身上伤,说不定是……
烈儿极懂看人眼色,立即明白过来,对凤鸣正色道:“太子是不是怀疑烈儿?”
“不是不是……”
“太子,”烈儿看着凤鸣,诚恳道:“请太子相信烈儿,烈儿绝对不会害太子。”
凤鸣看见他大眼睛又开始荡漾水波,立即心软,点头道:“信你,你定不会害。好,去悄悄帮你拿药。”立即下床,随手披件外衣,走出去。
凤鸣惊:“你受伤?”
烈儿点头。
“什时候受伤?谁伤你?”
烈儿瞅瞅凤鸣,眼中带笑,似乎在说:看,你果然开始问吧。
“糟糕,渗血。”凤鸣惊叫起来。
忽然看见烈儿脸色变,呻吟声,不知道碰到烈儿哪里。凤鸣连忙问:“烈儿,你怎?”
“没事。”烈儿轻轻咬着唇摇头。
他这说,凤鸣更加怀疑起来,不避嫌疑靠过去。
“你是不是生病?”
“没有。”
眼睛没有入睡。
“你……你怎又到床上来?”凤鸣怪叫。
烈儿无辜地眨眨眼睛:“太子好不讲理,送你进屋,被你扯着不放,又哭又闹,只好上来陪你。”
凤鸣气急,大吼道:“不是说过喝醉时候,你用冷水泼醒吗?”
烈儿微微摇头:“不行,这冷天,太子会病。”
今夜虽然没有下雪,但冷风阵阵,凤鸣刚从被窝里出来,开门出来被冷风迎面吹,立即打个寒战。
蹑脚走到烈儿房中,翻看烈儿包袱,果然有草药,还有许多奇形怪状东西
烈儿把捂住他嘴,环顾左右道:“太子殿下,不要这大声嚷嚷。”
“要重新包扎才行。”
烈儿轻叹:“草药在房中。”
凤鸣立即毛遂自荐:“帮你去取。”
“不要让人知道。”
“干嘛直护着胸口,给看看。”
“没事,请太子自重。”
这时候倒请凤鸣自重起来,凤鸣怎肯听,他笃定烈儿有事隐瞒,哼声:“偏要看。”说着用容王教导“初级”擒拿手,在床上和烈儿缠斗起来。
只听见烈儿哎呀几声,脸色更加苍白,终于求饶道:“好好,给太子看,可是什都不要问,什都不会说。”他松开护在胸前手。
凤鸣伸手去摸,硬硬片,似乎是包扎厚厚纱布。
“那就让生病,总比你躺在床上好。”
“明天就起程,太子病,岂非又要留下?”
“这……”凤鸣语塞。
“而且,烈儿这次很规矩,你看,里衣都没有脱啦。”烈儿玩心忽起,在丝被下抓着凤鸣手就往自己身上摸。
凤鸣连忙甩手,推开烈儿:“不摸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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