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凤鸣坐下,倾前关心地问:“公主,发生什事情?”
“繁佳惨事,与鸣王无干。”
“公主告诉,让也分担点。”
三公主长叹声,形容憔悴,悲声问:“鸣王当初曾派瞳将军告诉,父王病可能是被人下药。鸣王可还记得?”
凤鸣点头:“对,记得。”
“分雁,出什事?”凤鸣问:“外面全部挂白幔,门口灯笼……到底……”
分雁听凤鸣发问,忍不住紧紧咬唇,留下两行泪来。
“公主呢?三公主在哪里?”
烈儿在外面拉住个侍从轻声问话,脸色渐渐凝重,走过来在凤鸣儿边轻声道:“鸣王,繁佳大丧。”
“大丧?龙天死?”
容恬吃惊才好,不然整天只有吃惊没有他诧异,也太逊。脑海中闪过迎风飞扬鸣王旗帜,豪气顿生。
想到这里,全身被容恬夺去力气仿佛回来五成,凤鸣从床上爬起来,换衣裳。
“烈儿,去三公主那。”
“今天还去?”
“当然,三公主本事比王宫中老师更厉害,要天天去。”
“父王所中之毒,名为摄漫,是天下奇毒之。”凤鸣转头,和身后烈儿对望眼。老繁佳王中摄漫,他们早就知道,不过直对三公主保密。现在三公主知道真相,定是发生什事情。
三公主在轻叹声,徐徐阐述经过:“父王大丧后,繁佳遭遇大水,王墓被浸。为保父王遗体不受损伤,守墓侍卫按历代惯例暂请出棺木。也许是父王在天有灵,棺木在搬抬时忽然裂开,露出父王遗体。尸体从头到脚,漆
龙天是繁佳二公主王夫,容恬当日估计无错,继承王位不是归森,而是不露声色龙天。
烈儿摇头:“不是,龙天他……”正要凑过去细说,三公主声音忽然从室内传来。
“鸣王既然来,就请进屋吧。”
凤鸣看烈儿眼,走进屋中。
三公主身上穿着素白服饰,件首饰也没有戴。她似乎悲痛过度,有点失神,红肿双眼朝凤鸣幽幽望,轻道:“该向鸣王道歉。昨日商议好耕作工具图,还没有准备。”
带上容虎烈儿,又再出发。
满怀高兴到三公主府邸外,三人顿时惊住。
昨日还满是山光水色,有着主人身上特有雅静气息府邸,今日忽然弥漫愁云惨雾。所有仆人侍从身穿白衣,面带戚色地到处张挂白色布幔,大门前高挂双全白灯笼,上面用朱砂写大字――仇。
凤鸣脸色骤变,轻声道:“出什事?”连忙下马,迈进大门。
三公主身边侍女分雁正在走廊下抹泪,见凤鸣过来,行礼道:“拜见鸣王。今日公主不适,不能接待,请鸣王过几日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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