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不听话擅自出城?禁足是为罚你。”
凤鸣招手累,把手垂下,转身直面容恬,看他半晌,忽然微笑着垂下眼帘,柔声道:“你怎会舍得罚?”
容恬窒窒,深深看凤鸣眼,良久方问:“你知道多少?”
“知道你对隐瞒什。”凤鸣说:“关于那个刺客,你直都没有提起。审问结果如何?”
“死。”
“哪个是大王呀?”
“这个大哥,你不是都城吧?”
“对勒,们地里今年丰收,谷子熟透,听说祭奠可以见到大王和鸣王,特意从别处赶来。”
容恬早习惯这种场面,含笑站在墙头招手。凤鸣却浑身不自在,低声问:“你不叫他们起来?”记得电视剧里,好皇帝遇到这种场面般都会很友好地叫“平身”。
“们是王,要习惯被人跪拜。”
下登上城头整整百八十阶,每阶都用长方形大青石铺成,古朴庄严,气势宏伟。
两人前呼后拥登上城头,高处风势强劲,立即将身后高高竖起两面大旗吹得猎猎作响,招展开来。
王宫外站满等候百姓,猛然有人喊道:“大王!大王!”
凤鸣刚刚站稳,仔细看,下面广场密密麻麻挤满人,远远看去黑压压片。他吸口气说:“好多人。”
“都是来看你。”容恬站他身边,笑起来,将凤鸣拉到身边,直到两人肩膀碰上,悄悄握着他手道:“看,这些都是你百姓。”
“死?”
“自尽,什都问不到。”容恬露出丝虑色:“可他身上,搜出几张符咒。”
凤鸣咦声,神色微变,思索着问:“不会是关于移魂之术符咒吧?”
容恬沉重地点头:“正是。”
凤鸣却忍不
“也要习惯被人暗杀?”凤鸣快速接句。
容恬不防他冒出这句,转头看他。
凤鸣边象征性地对城下百姓招手,边低声道:“知道你有事情瞒,快点坦白。”
“别胡思乱想。”风势越发大,吹起容恬大披风,更添威严。容恬远眺都城外片金黄丰收之色,低声道:“有在,谁敢对付你?”
“自从郊外遇到刺客后,你忽然把对保护提高到级戒备状态。”凤鸣古怪地瞥他眼:“那刺客被擒时离还有足足二十米,身边侍卫众多,他绝对无法伤害。为什这样个刺客会让你如此担忧,甚至要将禁足三个月,不许踏出太子殿步?”
下面早已耸动,人人仰头看去,两个身影站在城头,举止尊贵,果然是大王和鸣王。
众人纷纷跪下行礼,不少人又忍不住悄悄抬头看。
“鸣王!是鸣王啦!”
“哪个?”
“站大王身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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