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顿时垮下肩膀,又猛然挺直身子:“他那段红绳还在这,这个宝贝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拿回去。即使不向容恬辞行,他也会来找趟。”
“他那红绳是打算万不测,给东凡王留作纪念,现在人还活着,要那破绳干什?哼,你对鹿丹还挺有兴趣。”身后传来不悦熟悉男声。
凤鸣朝旁荣虎怒视,怎容恬到身后也不提醒。荣虎为难地看看凤鸣,对容恬行礼:“大王没有吩咐,荣虎先下去。”竟学秋篮等人绝招,溜之大吉。
凤鸣暗骂秋篮带坏荣虎,只得转过身,用灿烂笑脸对上容恬黑脸:“对你兴趣也很大,不过你天天在宫里,随时可以看。鹿丹不同,他走就很难有机会碰面,鹿丹这人性情气质都不错,想交这个朋友。”
容恬狠狠哼声,毫不在乎地表明自己正在吃醋,抓起凤鸣手腕:“本王今天要教你同国税制。”
夕阳下越发俊美飘逸爱人,薄唇忽然勾出道诡异弧度:“鸣王该怎报答这个白花费无数心思可怜人?”
凤鸣楞住,浓密睫毛扑腾扑腾猛扇两下。
“你这头没有丝毫浪漫情趣色狼……”
第二天中午,在鹿丹暂住处监视侍卫撤走大部分。鹿丹接到西雷王亲自签署允许离开西雷通行证书。
太子殿守卫最森严院落中,凤鸣兴致勃勃地抓住刚刚回来复命荣虎。“那边接到通行证书后,反应怎样?”
“又读书?”
“那就不读。”迅速改变立场,诡计得逞似,容恬改变前进方向,抓着凤鸣往寝房走:“们来复习下鸣王承诺。”
“又来?”凤鸣惊叫,努力止住脚步:“鸣王昨晚已经实现诺言,你不可以……”
“实现什?中途你就喊停,如果不是
“鹿丹身边跟随人都愣住,然后欢天喜地得象疯子样。哈,他们肯定以为这次要没命,们大王看上东西很少不到手就放弃。”荣虎脸上有丝不解:“鹿丹倒还是老样子,只是按照礼节接通行证书,嘱咐替他向大王道谢,神色淡淡,竟好像本该如此似。”
凤鸣听荣虎形容,向往地说:“处惊不乱,什时候才能学到他那境界。唉,容恬居然不许去见他,说什会被他美色迷昏头,竟然吃这样无聊飞醋。”脸可惜。
要不是对容恬觉得歉疚,说什也要见鹿丹面,那样绝顶人物真不是寻常可以碰见。
凤鸣还抱着最后丝希望:“鹿丹什时候向容恬辞行。他要走,也该来向辞行才对。”
荣虎实话实说:“天地环弄不到手,大王见他就肚子气,命转告鹿丹不必辞行,要走就快点走,以免他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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