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即使身遇不测,也绝不会希望大王伤害太子殿下。何况,如果太子殿下因为烈儿坦白而伤害烈儿,那烈儿看人眼光也实在太差。”凤鸣回头,对上永逸若有所思目光:“说得对吗?”
永逸半晌说不出话来,终于摇头长叹:“西雷鸣王,真是名不虚传。”自斟杯,痛快地倒下喉咙,苦笑着回忆:“烈儿说要是真心对他,就和他起远远离开都城。……拒绝。”
这点众人都猜得到,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碰到永逸。
“他能对坦诚道出切,丝毫也不怪他。可是身负父王厚望,无法逃脱自己责任,拒绝他
这次连容恬也愣住,喃喃道:“不愧是烈儿……”随即朗声笑起来,转头对容虎道:“你弟弟是个好汉。容虎,将你腰上剑给。”
容虎忙解剑双手奉上。
容恬接过剑,横放在方桌上,脸色已经沉下来,注视着永逸冷冷道:“请问太子殿下,烈儿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后,你是如何回答?”
永逸反问:“换是西雷王,会如何回答?”
容恬毫不犹豫道:“若是凤鸣要放弃江山,西雷王朝送你又如何?”凤鸣脸诧异朝容恬看去,喉头隐隐作梗。
容,沉声道:“没想到堂堂西雷王,居然利用身边侍从来玩这种小把戏,哈哈,当真可笑。”
客席处阵沉默。秋篮悄悄移动步,静静握住容虎手,发觉他掌中已经全是冷汗。
“如果没有烈儿对太子殿下真心,也许真算是个可笑把戏;”寂静中,传来凤鸣朗朗话音:“可若赔上烈儿心,太子殿下却把这当成不起眼小把戏话,那就要替烈儿不值。”
众人视线,不由都朝凤鸣转去。
凤鸣从席上长身而起,悠然举步,走到永逸身前停下,凝视着他眼睛,极认真地说:“西雷军力强过永殷十倍,烈儿身为大王心腹,前程不可限量,却甘愿到永殷这个危险万分地方来,太子难道不明白他是为谁吗?”
容虎忍不住问:“你把烈儿怎样?”
锵,声脆响,剑已出鞘。容恬手持剑,悠闲笑道:“太子见谅,本王曾答允过烈儿,假如太子对他不好,本王会将太子千刀万剐。”
只手从身后伸来,轻轻按在剑上,容恬回头,却是凤鸣。
凤鸣摇头:“大王错。”
“错?”容恬讶道。
永逸敌不过凤鸣目光,眼中怒意渐渐散去,别过头去,叹道:“随便你们怎说,他是为分裂永殷王族而来,这点你们总不能否认。”
容恬抓住机会追问:“太子如何知道烈儿底细?”
永逸不知想到什,默然片刻,方回答道:“是他自己告诉。”
“啊?”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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