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不等他们再说,当机立断,吩咐道:“烈儿留下,秋蓝,你去。”
秋蓝眼睛瞥,瞧见军中大夫扎起双袖上满是鲜血,已有几分支持不住,脸色白得象纸样。
秋月明白她心事,低声道,“你进去看看,鸣王这里有们呢。”轻轻推秋蓝下。
军中大夫也是刚刚被抓过来,到后院就看见床上躺着满身是血容虎,时也不敢下定论,刚要回答烈儿话,猛然看见容恬在眼前,又赶紧去行礼。
容恬摆手道,“没时间罗嗦,究竟伤得如何?”
“禀大王,目前正在止血,其他……”军中大夫沉吟会,“还不敢说。”
那侍卫被容恬抓得差点背过气去,忍着疼颤声道,“鸣王……鸣王他只是受惊……”话音未落,身子轻,已经被容恬放开。
等他呼吸平复下来时,容恬和烈儿匆忙背影已经到远处。
容恬赶回自己院中,门槛上依稀淌着鲜血。虽然只有几滴,但已足够让人心悸。三步当成两步闯进厅里,凤鸣背影出现在眼帘内。
“凤鸣!”容恬低唤声,大步迎上去,伸开双臂就搂。
烈儿大呼声:“大王不要!”猛然纵身向前扑,拖住容恬后腰就往外拉。
烈儿秋蓝等听这个话,都心里大惊。
凤鸣推开前面挡住人,赶前两步,“你这话什意思?救不吗?”
“凤鸣,你不要急。”容恬想抱又不能抱,想呵又不能呵,再掺杂上容虎不明朗伤势,难受得无法言语,勉强对军中大夫用平和声音道,“好好给本王医治。不管什名贵药材,只要用得上,律都用。你从今天开始,就住这里,日夜看护病人。”
烈儿忙道,“留在这里照顾,定不出岔子。”
“不好。”秋蓝到底比较稳重,虽然忧心忡忡,还是边思量边道,“容虎受伤,大王和鸣王身边更少不你。”
容恬怔,才想起情人血,顿时出身冷汗,知道两人差点就没性命。此时放知情人血可恶之处,心里更加焦灼,站定脚,急忙问,“凤鸣,你怎样?快答!”
凤鸣呆呆站着,凝视地上散落鲜血,许久才抬起头,怅然若失道,“他叫进去,本来好好练剑,在边看。不知道为什,他剑尖忽然抖动不停,响起种很可怕声音。还想奇怪剑尖为什会响,容虎就发疯似冲进来。他进来,萧纵他就……就……”
当时情况定非常险恶,凤鸣说到这里,心有余悸,手垂在两腿侧,紧握成拳。
秋月等直留在小院,比容恬更早得到消息,早就围在凤鸣身边。
烈儿最着急,把扯住刚从后院小跑过来军中大夫,连声问,“哥怎样?伤得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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