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样被吵得睡不着,却安之若素,从床上坐起来,凑到正挨在窗边凤鸣身后,“你耐性长进不少。还以为三更之前,你定会忍不住问为什要笼络烈中流呢。”
凤鸣皱皱鼻子,“哼,为什定要问你?就不能自己找出答案?”
“哦?你找出什答案?”
“你笼络烈中流,当然是因为他画画很好啦。”凤鸣从中午起就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胸有成竹地道:“他这个人就好象个人工照相机样,可以把看见东西完全还原到画上,这是项非常重要技能。如果你可以笼络到他,万以后通缉重要
容恬也不禁愣下,半晌咬牙道:“和罗登说声,取出来送给他。”转向凤鸣,低声道:“凤鸣……”
凤鸣挥手截住他要说话,毅然道:“不用说,就是你,拿去花吧。”
“你真体贴。”
凤鸣朝他做个鬼脸,“知道你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而已。”
当日王令下达,换房间换房间,铺新床铺新床,侍女们还被紧急召集,为烈中流缝制衣服,偏偏那个烈中流点也不识趣,对于这天大恩赐,居然视为理所当然。
容恬不知道在打什主意,扫视房内圈,似乎已经下决定,转过身来吩咐秋月秋星,“你们去把另外个房间收拾好。”
“要让烈中流住吗?”
“不,让本王和鸣王住。”容恬道:“烈中流住们这间。”
“什?”
“大王……”
当他知道可以随意要求东西后,竟还大模大样领着几个侍卫到船上专门存放珍宝金器房间,花半个时辰在里面挑选各种珍玩,全部摆在自己新房间里。
接着,他还要求各种美食,船上厨娘必须严格按照他写菜谱来制作他伙食。
不到天功夫,全船人马被他弄得人仰马翻,连绵涯这种只伺候容恬大侍卫恰好从他面前路过,也被他叫去表演几招,为他解闷。
三更时分,烈中流忽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把破琴,咿咿呀呀拉起来,凄厉如鬼哭,闹得所有人都睡不着。
凤鸣心惊胆颤地隔窗听着极度难听琴声,半无奈半幸运地呼出口气,“幸亏太后没有和们同船。不然连她老人家也要不得安宁。”
“不要啰嗦,这是王令。吩咐下去,所有人对烈中流要绝对尊敬,不许有丝毫冒犯,违令者死。”容恬笃定地吩咐,“子岩,你再另外为烈中流准备衣物,只要他想要,你都尽量给他。”
子岩皱眉道:“他昨天就看上那套黑玄玉小碗……不过看他八成是醉。”
“那套黑玄玉小碗?”凤鸣声怪叫,咋舌不已。
这人好大胃口。
那可是连寻常王族都不敢妄想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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