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必理会永全。”容恬去看凤鸣,“凤鸣,你觉得现在该怎办?”
凤鸣刚刚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里面
容恬胯下涨得发疼,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对着门外道:“烈中流喜欢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着他。以后其它事情也概如此处置。没有什事不要再来麻烦本王。”
“回禀大王,不是烈中流事。”子岩隔着门禀报,“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设障碍,走在最前面船只搁浅。”
“哦?”容恬这才知道猜错方向,和凤鸣对视眼,都知道今晚娱乐节目完蛋大吉,不得不起床系好衣带,披上外衣,“子岩,你进来吧。”
子岩这才推门进去。
子岩把无法通行位置大概说下,对容恬道:“真非常奇怪,这个季节春暖雪融,阿曼江应该水位够深,足以让们大船通过才对。依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使手段。”
吸紊乱地反抗,“应该是抱你才对。”
“你连腰都直不起来,怎抱?”容恬打量他眼,露出诱哄笑容,“来,让看看你身体里面有多暖和。”
月色之下,额前黑色发丝被吹入房中江风吹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性感魅惑。
凤鸣时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浑身发热发软,确实没有多少精力主动,而且被容恬狠狠压榨强爱滋味也不错,倒也不再怎坚持,喃喃道:“别把弄疼……”
“定让鸣王满意!”
正在商议,又阵脚步声到门外,原来烈儿、容虎、罗登等也得到消息,纷纷赶来听候吩咐。
罗登对凤鸣相当恭敬,先朝他行礼,然后才对容恬道:“听说前方水道有阻,立即派遣两个最有经验水手潜下去察看究竟。他们回报,说阿曼江那段江底堆满巨大石头,们大船吃水很深,石头刮到船底,所以无法过去。”
容恬问,“要是清理江石,需要多长时间?”
“最少也要停留两三天。”罗登面有难色,“水下清理和水上下同,水手们必须屏息下去干活,而且江底都是巨石。否则也不会让们船搁浅。”
烈儿磨牙道:“这定是永殷新太子——永全那混蛋干,他向来和瞳小子交情不错,瞳小子登基,他还特意命人送去贺礼。看来他是担心大王复位后会找他算帐,所以和瞳小子联合起来,努力阻止大王回国。”
容恬大为高兴,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脚步声忽然响起,顿时打断迤逦美妙气氛。
“大王,属下有事禀报。”房外又是子岩严肃声音。
好象盆冷水忽然洒在两人滚烫身上样。
这个家伙,怎每次都选最关键时候出现?
凤鸣和容恬脸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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