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吓跳,哪里还管烈中流和卫秋娘,目光都纷纷转到凤鸣身上,连声问:“鸣王,出什大事?”
凤鸣脸上好象被人倒盘颜料,青红酱紫,什颜色都有。他僵硬片刻,猛然抓住容恬衣襟,用有生以来最快速度把容恬拽回他们自己房间,脚重重踢上房门,左右看无人,又小心关上窗,这才回过头,气急败坏地问容恬,“你刚才擦
烈儿也猛然跳起来,“是她,是她!那个副将就是她!认得她声音!是她射大王,大哥快把她绑!”伸出只手指,指着烈中流娘子。
“谁敢绑她,和谁拼命!”居然是烈中流对着烈儿怒吼起来。
烈儿凶狠视线,和烈中流激动视线在空中相碰,火花四射。
房中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
头疼……
看就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但她动作却外貌所呈现截然相反,动作粗鲁地脚从外面踹开房门,看都没看差点摔倒凤鸣眼,趁着烈儿还没反应过来。
“唔!”
伸手就把烈儿腰间短刀抽出来,转身冲回房中。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大,齐声惊呼:“小心!”纷纷抢入房中。
凤鸣转头看看烈中流,又转头看看脸绝然卫秋娘,脑门隐隐疼起来。
好,先是哭城记,现在又来个寻妻录,烈中流人生还真是多姿多彩。
不过,现在最重要是……为什总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劲?
凤鸣苦思冥想,猛然想起事,脑门轰地声大响,顿时惨叫声,“糟!”转头看向容恬,副恨不得去死样子。
容恬见过他无数次震惊,要算这次眼睛瞪得最圆,也知道出大事,沉声问,“凤鸣,怎?”
那女子恍若未闻,提刀就往烈中流头上劈。容恬总算赶得及时,沉喝声,掌斩在女子持刀手臂上,容虎趁势手捞住被打成猪头烈中流,把他从刀影下扯出来。
烈儿个箭步上去,夺回自己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气喘吁吁道:“……就……就说不要开门嘛。”他被打怕,不敢再冒险,从凤鸣身后探出半张红肿脸,畏惧地看着那美丽女子,半讨好半求饶道:“娘……娘子,不要再打,皮厚肉粗,你手也……也会打疼,对不对?娘……娘子你……你说话啊。”
那女子仿佛腔怒火都已泄尽,脸上反而露出丝无助,猫似圆眸子冷冷盯着烈中流,良久,浓密睫毛颤,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却没有放声大哭,只叹口气,低声道:“你杀吧。”语调凄凉而冷傲。
烈中流大惊,猛然跳起来道:“不要杀你!不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要寻死,你死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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