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烈儿听,拍得双掌啪啪作响,叫道,“秋月快过来,这里有人夸你呢!快快快,过来敬夸你人杯!”
秋月和秋星从凤鸣身后溜走,免得留在“敌人”视野之中,但歌舞开始后,就又重新回到客厅,边看自己安排歌舞效果,边硬挤在容虎和子岩小矮几旁,理所当然地取他们菜吃。
容虎和子岩都非常老实,默默让到边,倒是她们姐妹占大部分几面。
秋月秋星正吃得香甜,听见烈儿醉态可掬地叫嚷,隔着厅中花影穿梭歌舞看,原来烈儿说“夸奖之人”是烈中流,立即大作鬼脸,打死也不肯过去,依旧吃自己东西。
时歌尽舞散,众侍女笑盈盈地上前对容恬凤鸣施礼,又对左右谢场,群花蝴蝶似退下去。
,现在见他活泼如前,心里也很高兴,顺着他意思喝杯。
烈儿还要敬,容恬拦道,“今天新丞相才是主角,你去敬他。”伸出臂膀搂凤鸣,不许烈儿再找凤鸣麻烦。
烈儿被他拦,也不在乎,笑着夸张地行个礼,“谨遵王命。”用个宛如舞蹈姿势在原地打个转,似醉未醉间,回到烈中流那边,把酒杯往烈中流嘴里送。
烈中流天性就爱撩拨美人,见烈儿脸颊微红,眼丝儿媚似春水,偏又有股天真可爱之气,心下欢喜,也不接过来,竟就着他白皙玉手喝整杯。
烈儿赞道,“好,算你有些气度。”又去再斟,依旧送到烈中流唇边。
大厅顿时比原先安静许多。
这时烈儿已喝得两耳都红通通,脸蛋就如块精致美丽透明红玉。他犹不罢休,还笑着嚷嚷要再饮,烈中流把他手里酒杯拿过来,又另伸手往他布满霞色滑嫩脸颊上弹,怜爱地道,“喝酒伤身,既然是美人,不但需他人怜惜,自己也该怜惜自己才是。”说罢,自己把酒仰头喝,倒转酒杯,将杯口覆在几上,表示两人都不再喝。
凤鸣哄道,“烈儿听丞相话,今天喝醉,明天定头疼,可怎上路?”
烈中流也不推辞,气都喝。
那酒虽然不是宫中佳酿,但后劲却不小。烈中流下子连灌几杯,脸上也带红云,偏头去看厅中正演得热烈歌舞。
十二名侍女身上彩带看似随意为之,其实内有乾坤,手肩腰背颜色搭配,和各人舞蹈都有相通地方,所以众侍女或聚集、或分散、或旋转,都能展示各种炫目而不凌乱花般形状,看起来相当舒服。
烈中流边击桌打着拍子,边点头道,“彩带翩翩,别出新意。
红、黄、绿、紫、蓝,五种颜色本不易相融,要是般人,定配得俗气。难得这样搭配出来,各有各好看,是谁这般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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