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真叫人又气又恨。”
泰蚕叹声,刚要继续,凤鸣截道:“你别老跪着,低头看着脖子好酸,起来坐着说话不好吗?”
把泰蚕扶起,命秋月端热茶上来。
芬城码头掌吏这个官职虽小,却是代代沿袭,泰蚕从小跟着祖父父亲,甚至自己当官后迎送过不少声名赫赫人物,却从没见过凤鸣这样,贵气怡然,又稚嫩单纯,待人接物温和之极,却不让人觉得有丝毫虚伪。
他被凤鸣用手扶,微微愕然,情不自禁站起来,偷偷打量凤鸣两眼,谢过秋月奉上茶,才接着道:“妹夫本来开客栈,妹子又怀有身孕,日子本来过得很好。不料三个月前,祸事忽临,上头忽然下令,说是闻得妹夫酿手好游子酒,命妹夫贡上都城。但游子酒离开芬城酒会变酸,酒水送到都城,全部变酸。”说到这里,泰蚕声音里有隐隐带哭音,道:“因此妹夫被关起来,产业也被没收,连有孕妹妹和她婆婆起都被赶出家门。妹妹身子不方便,只能让婆婆外面破棚子里卖点剩下游子酒度日。”
忽然轻轻叫声。
原先插在秋蓝头上半开喜人游子花,正在黯然枯萎,速度快令人惊诧。
秋月秋星将自己头上游子花摘下来。果然也样,女孩们只能将花都抛出车窗外,不由感叹。
因此,归路更添层愁绪。
趟快快乐乐芬城游玩,最后变得不欢而回,秋蓝群女孩亲眼目睹有人在自己面前摔死,上船后直到黄昏还是怯怯,平日说笑声都没。凤鸣也郁郁不乐,想起那个白发苍苍老婆婆,命人把泰蚕叫过来,道:“你妹夫事情今天还没有说完,后来怎?”
“居然有这混帐事?”凤鸣听见这样不平事情,大为愤概,呼呼喘气会,忽然想起烈中流给他“教训”,凡事不可逞气胡来,按捺自己平静点,思索着道:“如果关在芬城监狱,你身上有官职,应该也可以为妹夫走动下,喊冤要求
泰蚕没想到凤鸣经过今日之事后,还会关心他妹夫事,心中大为感激,扑通下又跪下来,赶紧回答道:“妹夫酿得手好酒,芬城中人人知道,慢慢攒钱开家小酒馆,生意也不错……唉,明说吧,今天容虎将军说那个三层楼高大客栈,个月前还是妹夫产业。”
凤鸣听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迷惑地眨眨大眼睛。
不过也难怪,他也正奇怪,泰蚕怎说也算是个官,怎会把自己唯亲妹妹嫁给个穷小店酿酒郎,原来他妹夫不久前还拥有个大客栈。
三层高大客栈,应该也算个不大不小芬城富翁吧,
“那今天那个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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