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狄在大软垫上换个惬意姿势,按捺着自己不去想那具恐怕已经深深刻在脑中躯体。
精干男性身躯,应该没有任何值得垂涎地方,却挥之不去,让人浮躁。
当日他潜在船下,仰头偷窥靠栏远眺他时,就该下定决心生擒他。怎会,在好不容易制住他后,优哉游哉地用剑挑破他上衣,仅仅满足于调弄两颗可爱红豆,而让他寻到逃跑机会?
那夜之后,贺狄边抓紧收服各股大小海盗,边严查子岩来处,他为可以逃过各处暗哨来到这不应该被闯
同国新送来处子美是美极,可惜没有太多新鲜之处,不过几天,他又该死想起那个去不回头家伙。
美人幽怨地看他眼,目光恰好被贺狄扫到,吓得她立即低头不敢动弹。
贺狄没理会她,目光转到左边另个跪着伺候美人身上,她也是同国送来礼物,刚成为贺狄美姬不久。
贺狄邪气地提起唇,手拎着她胸襟,把她跌跌撞撞地按到自己胸前,让她精致脸蛋贴着自己敞开衣襟下胸膛,笑着闲聊似问,“你们大王子最近送过来黄金数量少两成,怎,他王子府小银库都被他王叔接管?”
美人胆怯地抬下眼,细声细语,“奴婢怎知道庆离大王子事?奴婢被送给王子您,就只知道您,不知道其它王子事。
夜晚,深深印在那双充满嚣张欲望,不屑世间切法规道德眸内。从无刻,被淡忘。
***
怎能忘呢?
记忆,从来都不是听人使唤玩意。
他是单林最有花天酒地天分王族,他另个天分,是在让人神魂颠倒花天酒地中保持绝对清醒。
“小嘴真甜。”贺狄漫不经心地捏她脸蛋把,心里却无由来阵焦躁。
海那边大战乱即将开始,他这年来趁着时机收拾整顿海盗收归己用,东起莫东海峡,南至辽阔单海边缘,整片被世人统称为单林海峡海域,已经牢牢被他掌握在手中。
单林王族这边,仅有个没多大作为大哥算是王位继承人,勉强在名头上胜他筹。
难干事情干得差不多,享尽各国美女娈童后,他却觉得越来越不满足。
是不是太久没有生事呢?还是缺血腥味?
而欲醉未醉时刻,他不曾忘记过那个叫子岩男人分亮。
为什?
那样平平胸,那算不上娇美脸庞,那个无足轻重微笑,也许还算不上是个微笑,也许仅仅是离去前警告、挑衅,或不屑。
“王子……”伏在松软大毛垫上美人宛如细蛇样缓缓缠上来,吹气如兰。
贺狄调笑着抚着她丰满胸部,接着,却只把她轻轻推到边,独自提杯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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