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止这种伺候,会感激。」
「还敢和顶嘴?」
用体重高高在上地压制着对方,贺狄不怀好意地低头。
赤裸裸胸膛,挺立在上面小凸起楚楚可怜,纯洁无辜得可恶,让人怎能忍住不狠狠折磨番?
男人清新体味,还有入目肉色,让贺狄脑子轰然作响,自制力险些崩溃。
「你天都待在屋子里,哪里会有汗味?」贺狄用力嗅出点声音,语言露骨地调戏,「闻起来很干净,只有没被男人上过处子,身上才会有这种干净味道。」
子岩汗毛猛竖,骤然往后撞,扭转身打算逃开贺狄迪控制范围。
他身手高明,贺狄却更高上筹,趁着他背对着自己立足未稳,虎狼样敏捷扑上,从身后拉着子岩后腰,竭力扯,让子岩猝不及防栽在床上。
贺狄顺势把他压在身下。
「敢逃?可以,麻烦专使大人把撕毁合约带回去给你家鸣王吧。」
火似乎可以通过这小小欺负稍作发泄,贺狄心情变好点,利用本身占据位置优势,继续用力反扭子岩双手。
牢牢控制着体魄强健男人,配合那敢怒不敢言倔强眼神,分分加力,让瞪着自己亮眸,逐渐流露出因为察觉自己弱势而呈现羞愤,这切都使贺狄觉得格外惬意。
「呜……」
直到子岩双手被扭到最大限度,痛楚低哼从唇间微不可闻地逃逸出来,贺狄才停止动作。
只是略松下,仍然没有放下掌下猎物。
呼吸急促起来。
明知道放纵结果,只能是悬崖勒马时更强烈痛苦,他还是忍不住伏下头,贪婪地口含住那红色茱萸。
「啊!」子岩强震。
猛然将头后仰,嗓门里颤动出轻叫。
想及自
只这句,就能令身下挣扎减弱不少。
「本王子肯伺候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福分,竟然还不知感激。」贺狄不满冷笑。
确实不满。
这个没自觉地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占多大便宜。
要不是他有足够自制力,还有日后必须继续在茫茫大海中遨游,骨子里充满对海神崇敬畏惧,这副柔韧诱人身体早布满他亲自种下痕迹。
垂下头,仿佛嗅到美味样,鼻尖在诱人锁骨上轻蹭。
侵略性气息,*邪之气四溢。
「真奇怪,你这古板男人,身上味道居然会如此好闻。」贺狄似乎责怪般低语。
逼人而来气势,令人联想到即将侵犯母兽雄兽。
子岩虽然向正儿八经,不涉及情色之事,多少也从容恬和凤鸣身上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发生脸红事情,此刻愤怒之外,不觉多分惊恐,毛骨悚然地道,「男人身上只有汗味,有什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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