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裳衣惊叫声,避入床中。
庆离还没反应过来要大发雷霆,师敏已经冲入房中。
「殿下!」这时候也顾不上什男女之分,有没有穿衣服,师敏扑到庆离脚下,把抱住庆离脚,高声道,「殿下,大事不好,师敏奉公主之命,请殿下立即过去趟。」
庆离纵使又笨又吃迷药,毕竟还有点理智残存,见师敏这个异常行径,也不仅愕下,脸色变色道,「什大事不好?难道……难道王叔他……」
师敏摇头,「是昭北事。公主刚刚得到秘信,离国忽然袭击昭北,昭北王族都在不测之中,公主她……她看信后几乎哭晕过去,请殿下立即起行,和公主商量下对策。这……这个点都不能耽搁!」
不行。好歹也是王子妃,你就让进去禀报声,殿下要撒气,都领着,绝不连累你们就是。」
她怎说也是长柳身边最得用大侍女,向来不是低声下气之辈,今晚摔跤后模样已经够惨,边说着,边竟已哭得满脸眼泪,把那带头侍卫都吓住,知道定有非常严重事发生。
「师敏大姐,你别别……」那侍卫头子其实是同安院中老资历侍卫,并非裳衣安插新人,对裳衣蛊惑庆离,也有些敢怒不敢言怨气,立即手忙脚乱把东西都推回去,让开院门,无奈地挥挥手,别过头道,「进吧进吧,要是王子怪罪,只说你是偷偷溜进去。」
师敏感激地瞅他眼,用力把东西又都塞他手里,入院门,豁出去似直奔正厢。
庆离刚吃裳衣从庆彰处得到「正宗无掉包迷药」,神志虽然昏沉,身体却格外畅快,连日来困扰不已头疼不翼而飞。
昭北也是师敏祖国,心里怎能不焦虑万分?
禀明情况后,越想越急,忍不住放声大哭,催促庆离立即去见长柳。
庆离听明白后,表情反而立即轻松起来,哼道,「昭北隔着同国千万里,有什好急?你们昭北人就爱管闲事,惹得人人憎
裳衣趁着这机会,越发把床底间花招逐样逐样使出来,比平日更yin媚上十分。庆离最近疏远裳衣,恰好长柳怀孕,已经憋几日,顿时被讨好得浑不知天上人间,只觉得自己前些日子真是昏头,说不定还是被人下迷药。
否则,长柳那假正经又爱管闲事女人就算怀个胎又算什?不要裳衣这般天下难得好女人,才是真正蠢材!
正乐得爽快,房门外忽然传来拔高音调清脆禀报,「奴婢师敏,有要紧事求见殿下!」
庆离正在快活关头,猛地被人打搅,顿时泄如注,气得青筋,bao跳,「混蛋!你们都是聋子吗?没有吩咐不许擅入,都给滚!」
话音未落,房门竟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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