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小心!」凤鸣站在长柳身后,脸色变,赶紧帮忙扶住。
庆离虽然迷恋裳衣,对正妻不屑顾,却绝不代表他不在乎被戴绿帽子,见到凤鸣情急之下握住长柳腰肢,顿时破口大骂:「狗男女!贱人!让你私通勾结,背叛亲夫!」
撩袖子就朝长柳走去,狠毒之色溢于言表,似乎连夫妻情分,连同肚里孩儿都不顾,竟是要动手。
容虎原本和凤鸣暗中商议,既然要联合庆离,就要对他礼貌些。
此刻连容虎也忍不住动怒,趁着庆离从他面前经过,伸手,五指如铁钳似握得庆离无法动弹,沉声警告,「庆离殿下,请自量。」
抚着隐隐发痛肚子。
缓缓地,对庆离低声道:「殿下先不要动气,听言。你虽曾不和睦,毕竟是结发夫妻,况且,腹中已经怀你骨肉。如今,就心盼着你平平安安,早日登基,这是真话。」
顿顿。
长柳公主又道:「并非嫉妒裳衣,容不下她。可她确实是庆彰派来*细,她招供之时,鸣王就在当场,可以为作证,裳衣是自行坦言罪行。请殿下处置裳衣,痛改前非,至于那些从前之事,们就再也不提。」
这番言语,真情流露,哀切诚恳。
庆离沉溺酒色,身子早被掏空,被容虎随便抓,好像只爪子被钉住蛤蟆,根本挣扎不开,边强挣,边气得脸红耳赤,冲着被扶到旁坐下歇息长柳力竭声嘶地吼道:「贱人!若日后登基,看把你们男活阖,女卖去妓寨,小杂种剁成肉……」
师敏忍无可忍,冲出来挡在长柳面前,双眼喷火似,提高声调道:「殿下说什胡话?家公主当初嫁过来时是否处子之身,殿下自己入洞房,自
师敏听得眼泪直淌下来。
庆离却发出声嗤笑。
「哼!你这个yin乱不堪贱女人,你当然不想提从前之事。当日父王向昭北王提亲,你迷恋杜风那个野男人,写什不要帝王诗,害得被天下人耻笑,若不是父王为和昭北联姻,下王令,怎肯把你娶进家门?」庆离充满恶意地瞪视护卫在长柳身后凤鸣和容虎,「本想着你也算是个公主,勉强放在家里当个摆设也罢,给你个正妻名分。没想到你竟不安分,背着暗中和萧家这无耻下流家伙勾结,还妄图陷害裳衣。难道会中你们诡计?」
手抬,指着长柳公主大腹便便肚子,鄙夷刻薄地道:「你说裳衣和庆彰勾结,还说你和野男人私通呢!这肚子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个杂种?」
长柳公主听到半,已是满脸不敢置信,再也料不到他会说出「杂种」这等话来,气急攻心,口气提不上来,几乎往后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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