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凤鸣恍然,「哦,你尝出来它是真解药,对不对?」
「哪有这容易?属下可不是摇曳夫人那种用毒高手。」容虎温厚地微笑,把解药放回香囊中,解释道:「属下之所以相信这是真,是自问对人性还有几分解。裳衣这女人年轻貌美,享受惯荣华富贵,正是最留恋生命时候。为活,她可以出卖切。要是给们假药,旦庆离出意外,们会放过她吗?不算上西雷,仅是萧家全力追杀,她就已经死定。所以,她绝不敢在此事上欺骗们。」
他分析地头头是道,凤鸣脸仰慕,频频点头,「对啊、对啊,容虎你真厉害。」
容虎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转而对冬履叮嘱道:「不过,话虽是这说,为防意外,在喂庆离吃解药,验证药性真实之前,你还是暂且把她扣着。等庆离清醒,再把手令给她,放她离开吧。」
冬履笑道:「这还用得着你吩咐?自然知道该怎办。现在就把解药拿去给庆离吃吗?」
裳衣。这上面有签名和萧家少主印章,凭着这个,她可以随时去任何萧家作坊提出三百两金子。希望……嗯,希望她好自为之,以后都不要做这种事,好好过日子去吧。」
冬履答应着接过手令。
容虎把冬履拿来檀木盒子打开,里面平放着个香囊。他把香囊顶端扎口缎绳松开,往手掌倒两三颗解药。
解药圆溜溜,浑体乌黑,约有小指指头大小。
容虎拿起来,伸舌在上面舔舔,舌尖逸出股药香。
庆离原本呆在这个客厅中,可是他神志不清,大吼大叫,口出污言秽语,辱及长柳公主。
长柳公主正是被他气得动胎气,腹痛大作。
侍卫们为免他继续刺激长柳公主,便把他关到别处厢房去,派几个人看守。
容虎要和凤鸣寸步不离,不再离开客厅,开口道:「冬履,还是你走趟,把解药拿去给庆离服下。等他清醒之后,才带他过来和长柳公主见面。」
「知道。」冬履答应下来,想想,又道:「看,等他清醒过来不再乱骂人,还要叫人弄点热水让他梳洗下,换套干净衣裳。两夫妻清清爽爽地相见,倒是不错。」
凤鸣不认同地摇头,「人家都已经吞颗以表清白,你还验什?如果有毒,裳衣会肯吃它?」
容虎正色道:「这可说不定,天下用毒之法,匪夷所思,就像那假杜风对鸣王所下之毒,沉玉和文兰都非毒物,必须两者相遇,才能呈现毒性。说不定这解药,常人吃无害,却刚好可以融合庆离所服迷药,混合成毒性。」
这倒也很有道理。
凤鸣不由愣愣,「啊?那这解药们到底喂不喂庆离吃?」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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