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任何建议都是珍贵,凤鸣连忙指示,“别怕猜错,快说快说。”
得到他支持,尚再思先冷静下,才露出思忖表情分析道:“第,同泽定发生巨大变故,而且这个变故,还应该和同国政局有重大关系。”
这点,大家都点头认同。
都城和王宫守卫关系重大,谁敢随便抽空城防兵力?
但庄濮居然冒险把大部分兵力都抽调来团团包围同安院,显示出庄濮这个老成稳重大将,把杀死他们看得比守城更为重要。
咬牙切齿呢?”
当务之急,是必须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事,才能找出周旋办法。
凤鸣抬头看着众人。
众人心情沉重,都没有说话。
烈中石站在烈斗旁边,忍不住用指头狠戳烈斗下。烈斗正心虚,屁股疼,差点在墙头上跳起三丈高,叫道:“不是!不是干!那人头挂在很高树上,树枝茂密,谁会爬上去搜查?定不是错!”
不关乎重大政局,庄濮怎会这样做?
“第二,”尚再思思索着道:“属下觉得,庄濮并不知道庆离王子死讯。首先,庄濮兵马来得太快,们身在同安院,也是刚刚才看着庆离死去,庄濮不在同安院,怎可能知道?即使他在同安院中眼线,而眼线又能立即把消息传给他,但调动兵马是需要时间,怎也不可能来得如此迅速。”
“嗯,说得有道理。”凤鸣点点头,又皱眉,“可是说到现在,们还是不知道为什庄濮要包围同安院。”
“庄濮为什包围同安院,并非现在关键。”尚再思大着胆子说句。他身为个普通侍卫,竟敢当面指出鸣王想法出现偏差,自己也有些揣揣不安,年轻脸蛋显出丝惶恐,不过说都说,只能继续下去,硬着头皮道:“这正是最要紧第三点,属下观察敌方阵势,兵力强大,张弓拔剑,却只围不攻。庄濮没有下令立即强攻,正是心有顾忌。”
“对!”凤鸣被他点,即刻领悟过来,往大腿上拍,“庄濮绝对不知道庆离已死,他不敢攻进来,正是因为忌惮他同国储君在们手
“问题确实不该出在烈斗身上。”容虎也帮烈斗说话,“们和庄濮关系向还不错,就算发现树枝上挂人头,也没有证据咬定是们杀同国大王。”
凤鸣又想到另个可能,“莫非……是为庆离骤死事,同国军要找报仇?”
垂手站在旁尚再思露出欲言又止神色,被凤鸣眼看到。
“再思,”凤鸣点出他姓名,“你有什话要说?”
尚再思得到发言机会,满心感激,“听鸣王说起庆离骤死事,属下忽然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猜错,万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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