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哪跟哪啊?笔糊涂账。”凤鸣摇头喃喃。
冬履这才明白过来,还是笑道:“反正大木弓已经弄好,按照鸣王说,上弓拉弦,用木架子撑着,全部对准围墙外。”又露出认真神色,提醒凤鸣道:“不过鸣王,这批木箭匆忙组好,尚未开弓测试过,而且木架支撑,射准头和力度都不如人手,就算真能够把箭射出围墙,恐怕也伤不到几个人。”
凤鸣无所谓地耸肩,“反正不指望它伤人,只要可以把同国军阻吓阵就好。等们把同安院人赶到地窖反锁,然后高手尽出后,同安院就相当于个空城。放几个假箭,让他们以为里面有人,小心翼翼攻进来,既调开他们部分兵力,又为们争取时间。
“原来如此,鸣王想真周到,属下已经准备好火烛,棉绳就缠在火烛底部,只要等火慢慢烧到那里,棉绳断,就能触动弓弦,把箭射出墙外,吓同国军跳。”听凤鸣侃侃而谈,冬履对鸣王信心大增,摩拳擦掌地问,“长烛燃烧时间长,箭就晚点射,把火烛削短点,箭就会早点射出来。会按照鸣王所说量削火烛长度,保证让这批唬敌箭在最适合时间射出来。对,鸣王打算什放箭呢?”
“你看着办。”
裳衣命,真很难拒绝,不过他又怎忍心?
裳衣虽然有错,可其实也是个不幸女人,被庆彰利用,被庆离玩弄,最后落到什都不剩下场。何况他答应过饶恕她。
师敏闭上眼睛,苍白俏脸掠过丝挣扎,最后,睁开眼睛,感叹声,“公主已经不在,杀她又能挽回什呢?罢,鸣王爱怎处置就怎处置吧。如果鸣王见到她,请鸣王替问她句话,”沉默片刻,才缓缓启动玉唇,“问问她,当她得知公主和庆离殿下在同天离世后,心里是什滋味?她高兴吗?”
说罢,掉头不顾而去。
凤鸣看着她毅然离开背影,心里异常复杂。
其中滋味,难以形容。
但现实并不允许凤鸣过多感叹,师敏走后,凤鸣派去冬履赶回来向凤鸣禀报,“鸣王要们紧急制大木弓已经制好。”
凤鸣有些惊讶,“这快?”
冬履面对凤鸣,比面对容恬轻松多,笑容道:“本来临时做这种东西,原料很不好找,但们在后院找到很多又粗又韧筋制长索,又有批坚硬木料,正好适用。更妙是,们在翻查时,简直像上天埋在那里,特意赐给鸣王礼物似。”
容虎忍不住笑着拍冬履后脑下,“你懂什?那地方是庆离重金招揽回来要暗杀鸣王刺客秘密住处。木料、绳索、兵器等,看来也是准备刺杀鸣王用。不过现在都被们用来对付庄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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