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氏声呜咽,让贺狄这狠心海盗也有些不忍再听。慢摇动着腰标杆,他低下头,吻住子岩半开唇,吸吮属于子岩甜美津液。
「嗯鸣……啊……嗯嗯……不……不可以……」
「可以、可以……」贺狄无意义地,用低沈声音,柔声反驳着。
他小心地深入子岩身体,感觉被子岩紧紧包裹奇妙。那种终于进入快感难以形容,远远超越只属于男性那部分身体上冲动,他觉得从前和别人在起都是白白浪费。彷佛今夜,不但子岩是处子,连他自己也是个新鲜处子,第次做真正房中艳事第次,才知道这种事有多美妙。
子岩直在轻轻地挣扎,多亏那场决斗,还有那壶烈酒,他没有过度反抗和用誓死不从激烈眼神怒视贺狄,否则贺狄不知道自己是否会继续下去。
来没有见过子岩这种快哭泣样子。他有点吓住,猛然停下动作,稍微喘息几下,才用好听,足以欺骗任何人性感声音轻轻道:「乖实贝,喘气,用力喘气就不疼。」
「呜……」身上贺狄比山还重。
脚踝被抓住,膝盖压到胸前,腰几乎被折断姿势,让子岩连反抗丝余地都没有。
为缓解痛楚,本能地后仰项颈,深深呼吸但不慎深呼吸,放松身体,却为男人侵犯制造更有利条件。
抓紧机会贺狄向前送腰,让自己进得更深。
现在,他只是轻轻,不时地摇头,企图扭动被固定腰,发出轻微呻吟,好像陷在场令人产生痛觉噩梦中。贺狄希望,自己能把这场噩梦变成美梦。「子岩,很快就会好,很快、很快。」
贺狄竭尽所能让他舒服点,慢慢动作,他把所知道最能让床伴喜欢技巧都用上。毫不间断地把碎吻撒在他男人脸上,用唇点点抚平上面痛楚之色。
摆动着腰,寻找体内他最注重那个地方,小心不让子岩被自己点燃那丝欢望消退。肌肤渗出汗水躯体,锲而不舍地交
「呜鸣……啊!停……停下……」子岩沙哑地叫着,昏昏沉沉地摇头。体内强烈扩展感,令人颤栗。
贺狄苦笑:「专使大人,这个时候,怎可能停得下来?忍耐下,等会你就舒服,本王子保证比手指弄更舒服。」说话时候,腰杆轻轻晃动,甬道黏膜被展开到最大程度。
两具健康,经历过无数征战洗礼修长身躯,契合无间紧贴。
「不,……呜嗯……呜……」
怀里男人端正脸上逸出痛苦,额头冷汗让黑发带上水色光泽。也许因为酒醉,子岩不再是清醒时那个强撑着,不许自己丢脸子岩,迷迷糊糊呻吟,比往常多分最后处刑般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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