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船只靠近,近观惊隼岛地形时,凤鸣才真正明白「惊隼」这两个字来历。
岛屿被汪洋大海包围着,却没有想象中孤零零可怜小岛模样,相反,这面积不算大孤岛三面环山,陡峭悬崖下拍起千层浪花,猛禽隼鸟也不敢轻忽,自有股傲然独立气势。
剩下面比较平坦,还有个小小湾道,银沙在日光下耀耀生辉,总体来看,应该是惊隼岛最适合登陆和坚守外敌地方。
萧家船队经过两次惊心动魄突围,又碰又撞,渡过莫东海峡,船身已经浑身伤痕,有几艘大船还多处入水,露出令人担心微微倾斜之态,多亏众人齐心合力和罗登训练出来老练水手,总算平安到达;不过,光看船只状况,也知道再也不用打万开战不力就坐船继绩逃如意算蟹。
这场不公平战,是打定。凤鸣走过踏板,登上惊隼岛西面,也就是岛屿比较平坦面,多日在船上颠簸,双脚忽然踏在柔软沙滩上,仍有几分像在水上左右晃荡错觉。凤鸣观察下附近,下结论似道:「等同国大军赶来时候,们定要守住这地
新鲜可爱雏菊上,淡然笑道:「如果他要怪罪就让他怪罪好。余浪这生,早已经被自己毁。」
鹃伏不忍道:「公子……」
余浪不希望听那些多余劝告,截断鹊伏话,冷静地问:「烈儿还是那个样子?鹊伏知道他脾气,要把说话咽回肚子,默默叹声,才点头答道:「自从那天后,属下就没听他说过个字。不过饭他选是按时吃,公子盼咐药也有每天喂他喝。」
他说「那天」,指是余浪送出揭发小柳书信那天。知道信内容后,烈儿再度领教余浪令人发指狠毒,激烈反抗不果后,索性封闭自己,宁死也不肯再和任何人做任何交流。
想到烈儿和自己如今不可补救关系,余浪勾起嘴角,逸出个苦涩笑容。鹊伏小心地请示:「如今情况改变,鸣王随时可能会被同国大军杀死,烈儿公子每天喝药,是否要停止?」
余浪心里五味杂陈,略做思忖,始终理智占上风,叹气道:「等鸣王死讯传来后再停止用药吧,他恨已恨到极点,那药多暍或少喝几天又有什关系呢?」
沉默片刻,忽然沉下声道:「鹊伏,替办件事。」
鹊伏凛然,「公子尽管盼咐。」
余浪出奇没有立即开口,幽远目光透过窗外,注视着正从船只两旁徐徐后退岸边青山,那感觉,就如看见往日美好从眼前流走。
终于,他开口道:「你帮放出消息,告诉永殷国永逸王子,不必在永殷境内寻找,想和他心爱烈儿相见,有胆子话,就到博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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