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已经伏案研究这些同国资料多时。手边摆放着杯盛水陶杯,还是满,大概从他进屋到现在,连水都没顾得上喝口。
听见动静,烈中流坐直起来,转头向后看。
「绵涯,你回来」
「绵涯打扰丞相。」
正在踌躇是否要退出去,烈中流亲切地笑道:「无妨,你进来时候,这些东西刚好看个大概,正要找人商量下。来,请坐。」
下属好几次呼唤,绵涯才总算听见,抬起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将军,还有个消息,要告诉将军,」下属压低声音,「丞相到同泽。」
绵涯蓦然震,「什丞相到什时候事」]
「今早刚到。」
「怎不早说」绵涯也算沉稳人,但此刻要不是身在敌人都城中,他几乎要对自己下属咆哮。
第件事就是向西琴发信。按信使出发天数算,应该已经送达西琴,大王恐怕已经知道。但尚未有王令传来,可能王令仍在路上。」
绵涯紧抿着唇,时没说话。
局势如此糟糕,是绵涯完全没有想到。
在离开前,切都是好好,怎几天就完全变个模样
天啊!他竟然把鸣王给弄丢。
绵涯见到他,又欣慰又高兴,坐下就道:「真是苍天有眼。正不知怎办才好丞相就出现。难道丞相早就猜到同国会有变故」
「呵,你太高估这个丞相,」烈中流道:「接到西琴消息,知道西雷文书使团忽然离开同泽,大王又在同时间打算返回西琴,可见
下属倒是脸委屈,「将军进来就个问题接着个问题,属下现在才找到空档向将军禀报……」
「废话以后再说。」绵涯问:「丞相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屋里,」下属朝着里屋指,说:「丞相到之后,就要们把曾经收集到同国情报卷宗全部翻出来,他从早上到现在都待在那个屋子里……」忽然伸着脖子,向行动力十足,已经迅速迈到屋门前绵涯背影小声叫道:「哎,将军,将军!丞相说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他……」
入里屋,绵涯也知道自己莽撞。
屋里窗台上,书桌上,甚至地上,都密密麻麻堆放着大迭大迭卷宗,烈中流修长背影赫然跳入眼帘。
而鸣王还在被追杀危险中!
真可气,大部分精英都派到鸣王身边,如今他们留在同泽人届指可数,这少人,连刺杀几个同国大臣,给同国弄点内乱,让庄濮分心都做不到,更别说大规模武力对抗,就算他们能够知道鸣王下落,也没有救援实力。
绵涯心好像被野兽爪子乱挠样焦急难受。
鸣王有危险,他却什忙也帮不上!
「将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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