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容恬
这番话，凤鸣不断鼓起勇气，希望可以对抗无止尽噩梦。
但是，情况似乎越来越糟。
连离国王宫和若言都出现，情况真，糟到不能再糟地步。
“嗯，本王不能伤害你……”若言拖长语调，玩味地打量着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是吗？”
凤鸣硬生生把想往后缩潜意识冲动按捺住，保持目前两人距离，冷淡地回答，“正是。”
不但如此，他还梦见鸿羽。
鸿羽清秀脸上露着笑容，对他说，“那
天如果不是你急着让
去劝同国大军，就不会死。看，凤鸣，为你，就倒在路上永远都起不来。”
惊隼岛，也在梦中。
漫天炸弹，飞舞巨石巨矛，士兵在临死前发出惨叫，不绝于耳。
在梦里，凤鸣看不到胜利和逃生惊喜。
切，都只是梦境。”凤鸣说话声音大点，用力咬咬牙，仿佛是在对若言说话，又仿佛是在提醒自己，字顿地说，“中沉香和文兰混毒，每次睡着都会做噩梦。所以，现在面前你，不过只是梦里人而已。你不能伤害，也不会怕你。”
是，是。
他已经中毒。
拜离国卑鄙小人所赐，他从那天开始噩梦缠身。
他梦见阿曼江冲天大火，江水和鲜血是样颜色，江边开出妖艳花朵，花瓣在太阳升空瞬间滴淌下点点血滴，散发腥味。
“好大胆子呀。”若言危险地轻笑声，淡淡地问，“你再说次？”
即使是在梦里，这样，也靠得太近。
强大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
只看到死亡。
只有，死亡。
每次醒来，他都哭着和容恬说再也不要入睡。
但那只是厢情愿事，不管他怎
坚持，连机器都需要休息，何况血肉做身体，累极，眼睛忍不住闭上，心里拼命说不要睡着，却不知不觉就入梦，还永远是噩梦。
容恬每次在他醒后，都会紧紧抱住他，和他说，“凤鸣，记住，不管你在梦里看见什，都是假。只要你不害怕，任何人都无法伤害你。只要你不害怕，你就定可以让自己睁开眼睛，从噩梦中醒过来。”
他梦见东凡王宫内到处躺着发臭尸首，那些尸首上还残留着可恐粒粒天花痘痕，瞪着死不瞑目眼睛。当他在地尸首中赤脚步行到天地宫前，却看见鹿丹如当日般美貌丰姿，抱着怀里具枯骨，伤心地对他说，“把他交给你，你答应过，会保他平安，让他享尽荣华富贵。”
“你为什骗？”
“为什骗！”
“为什骗……”
他感到无比愧疚伤心，仓惶地想逃走，却怎也找不到离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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