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并不想这样。
可是……
凤鸣咬咬牙,才敢低头往自己身上看。
胸膛肌肤细腻光洁,因水雾舔舐而蒙上淡淡湿气,这是容恬最爱抚摸和亲吻地方之。
太好!
看见凤鸣坚决冷淡脸庞,眸子却不知是否因为室内氤氲水雾,蒙上层晶莹,仿佛快碎掉宝石似,秋篮更加有些怕,不敢在这时候和鸣王强拧,万又刺激到精神不济鸣王就糟。
屈膝蹲蹲,轻轻说,“是,奴婢这就出去。”
退到槛外,万般不放心地再看凤鸣僵直背影眼,才伸手把门掩上。
她当然不敢就此走开,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
听见身后房门关上,凤鸣却没有立即沐浴。
侍女们往大浴桶中倒入桶桶热水后,蒸腾水汽很快笼罩整间浴房。
离开容恬后,凤鸣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但比起刚才,已经镇定多,他扫视眼捧着纱巾衣裳等物,垂手侍立侍女们,“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
“是,鸣王。”
侍女们把手上东西放在桌上,行礼退下,凤鸣视线又落到另边,“秋篮,你也退下。”
“鸣王,……”秋篮小声道,“鸣王沐浴,向让奴婢在旁伺候啊。再说,大王有令,要奴婢好好服侍鸣王,奴婢要是出去,怎向大王交代呢?”
凤鸣猛然松口气。
没有伤口,更没有噬咬折磨痕迹。
在梦里,恶魔样若言把他折磨得好苦,只为听他臣服求饶,在他全身上下最敏感地方又咬又掐,胸膛几乎布满渗血齿印,就像当年在离宫中那个名叫敏儿宫女,被食人鱼咬得无寸完肤小腿。
痛苦和屈辱如此真切,让他即使到现在,还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从身上传来阵阵痛楚,甚至连牙齿咬到肉上痛感都清二楚。
就算醒来后,他还是忐忑不安,梦境残留痕迹太深,深得令人匪夷所思,身上无处不难受,这种难受,不是简单跌打摔伤,或刀剑造成皮肉伤,而是……仿佛被另个人气息,甚至说灵魂,侵入到
他不知在原地站多久。
小手指尾端,隐约在发麻。
终于,凤鸣做下深呼吸,鼓起勇气,解开腰侧细布带,脱下洁白如雪亵衣。
上身肌肤裸露出来,却没有感到冰冷,充满室内水汽,把他温暖包围起来,好像容恬拥抱样。
想起自己刚才拒绝容恬靠近,心里就非常难受。
凤鸣叹声,低声问,“你只听容恬话,不听话吗?”
秋篮吃惊,连忙摇头,“不不,奴婢不是这样意思……”
“那你就出去。”
“鸣王……”
“想个人待着,这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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