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有点道理。
看来,
容恬这才点点头,审视烈儿番,剑眉又微微皱,“看你,把身上跪得脏兮兮,不成体统。还要人伺候你换衣服吗?快点自己换过套干净过来。凤鸣该吃早饭。”
烈儿答应声,不敢怠慢,立即去换干净衣服。
看着他走,容恬转过头来,看着凤鸣笑,“洗好澡?”
凤鸣瞪着他问,“你干嘛对烈儿这凶?他瘦好多啊,你没看见吗?还这样凶他!”
“是为他好啊。”
烈儿感到寒冷似缩缩脖子,嗫嚅道,“大王,烈儿并不是……”
“你生、死、荣、辱,不是由你决定。有权下决定,是本王。明白吗?”
“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容恬轻哼声,冷冽地说,“立即给本王起来。你还想让鸣王去扶你吗?”
烈儿身子僵僵,答声,“是。”
令杀死他兴趣都没有,他就像个污浊没有分量存在。
没想到,今天大哥忽然告诉自己,大王让他回来伺候鸣王,烈儿心顿时沉下去。
这不是赦免,而是更糟糕讥讽——事到如今,他怎可能还有脸面留在鸣王身边?
“你刚刚说,想清楚什?”
“大王……”
“什?”
容恬解释着说,“他现在心里愧疚太多,们对他越好,他心里越难受,倒不如对他凶点,他心里会舒服点。”
凤鸣奇道,“有这样事?”
“鸣王,奴婢觉得大王说得有道理呀。”秋篮在凤鸣身边小声说,“鸣王想想,们刚才怎劝,烈儿都不理不睬,个劲要寻死。可是大王凶他两句,他就起来,还很听话地去换衣服。”
凤鸣琢磨下。
从地上站起来,垂着头,两手垂下大腿两侧,规规矩矩地站着。
容恬盯着他看会,“本王知道,你想以死赎罪。不过,你条命,可以和凤鸣命相抵吗?把凤鸣害成这样,就想死之,岂不太便宜你。从今天开始,本王要你留在凤鸣身边,悉心伺候。若有丝差错,本王不杀你,却会让你吃尽皮肉之苦。听到吗?”
烈儿见容恬,比小猫还乖,低着头应道,“是。”
“凤鸣向喜欢你玩闹活泼性子,你以后在凤鸣身边,不许哭丧着脸,影响他心情。”
“是,属下遵命。”
“说。”充满威慑力地个字。
匍匐在大王脚下,知道后颈上热刺感觉,是大王犀利目光正在打量自己,烈儿身躯阵微颤。
“属下想清楚……属下不死,不足以赎罪,再说……属下没有面目再伺候鸣王……”
头顶上,传来阵压抑沉默。
良久,才听见容恬冷笑,“这些事,是你可以做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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