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王只是想多知道点他近来经历。那道伤痕,当年在阿曼江大战失去他时,还不曾有,可见是和本王分离后才落下。」若言说,「你还没有回答问题。」
媚姬端起几上半冷香茶,啜口,镇定下来,「大王想要答案,媚姬恰巧知道。但媚姬想用这个答案,和大王交换个小小条件。」
「你说。」
「媚姬想求大王,不要对鸣王……」媚姬欲言又止,半晌,才幽幽道,「请大王不要伤害鸣王。」
若言冷冷道,「本王真搞不懂女人在想什。鸣王如果投入本王怀抱,你就有机会重新得到容恬。竟然为鸣王担忧,到底要说你太善良,还是太愚蠢?」
「本王想问个问题。」
「大王请说。」
「鸣王右手手肘外侧多道伤痕,有两指宽,应该是剑伤,这是怎回事?」
媚姬闻言,娇躯大震,登时花容变色。
别人也许不明白,但她却非常清楚这个看似寻常问题意味着什。
」
若言听不出情绪话,让媚姬脊背微寒,忙识趣地道,「媚姬不敢。」
隔着矮几,曲曲婀娜上身,做出个道歉姿势,优雅而不失大方,连若言也不禁觉得赏心悦目。
妙光说得对,媚姬确实是个不管做什都令人难以对她生出不好感觉女人。
「媚姬不必害怕,能够生擒鸣王,对本王来说,也是件难以置信美事,你时无法相信,也情有可原。但事情确如此。」若言含笑朝她瞥,「本王是怎抓到他,过程非常精彩离奇,也不急在今晚详叙。」
这句讥讽,却似乎激起媚姬心中斗志。
她面容起丝变化,把目光移到若言脸上,用温柔
手肘,那是被衣袖覆盖地方,没有必要,凤鸣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袒露。
如果若言没有近身观察过凤鸣,怎会知道凤鸣身上伤痕?
这说,凤鸣估计真落到若言手中。
唉,容恬怎会这大意?
媚姬缓缓转过头,掩饰着脸上震惊,低声问,「大王特意过来,就是为问这个吗?鸣王这些年经历不少艰险,身上留下伤痕,也是常事。难道他手腕上那道伤痕,有什特殊地方?」
他语气饱含信心,镇定自若,让媚姬不禁将信将疑地打量他眼。
难道离王真已经抓到鸣王?
在这个问题上,欺骗她这样个连自由都没有女人,对离王没有任何好处,他实在没必要撒谎。
难道……是真!?
「大王过来,到底是想做什呢?」媚姬轻轻蹙眉,露出丝困惑,「恕媚姬愚钝,到现在仍是不知道大王想从媚姬这里得到什。既然大王已经抓到鸣王,那媚姬对大王来说,就更没有什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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