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多言,这可以令凤鸣痛到昏迷乳环,定是容恬手笔。
凤鸣在这多人保护下,除容恬,还有谁能在他身上戴这种*邪东西?
容恬真不是个东西!
贪得无厌男人,已经占有凤鸣身体,还要占据凤鸣灵魂。
为宣告占有权,居然在凤鸣可爱身体上留下如此令人痛苦东西。
许多天前,若言撕开凤鸣衣服,看见这乳环,妒恨难消之下,扯动它以惩罚凤鸣。
当时凤鸣叫得凄厉哀绝,他却认为自己已经手下留情,凤鸣只是假装痛苦,博取他同情心而已。
直到凤鸣口吐鲜血,倒在自己怀里,若言才惊觉,自己也许犯下大错。
好几次,他都试图帮凤鸣脱下这个邪物,但都因凤鸣拼尽全力抗拒和惨呼而罢休。
这个乳环,到底是什东西?
像有人把铁铸拳头,硬生生塞进他心脏里。
为什要勉强凤鸣?
他们明明相处得那愉快,凤鸣破天荒地乖乖地待在他身边,和他说话,和他有趣游戏,畅谈军事上见解。
这切就是自己梦寐以求。
为什自己如此愚蠢,居然时无法控制对容恬嫉恨,把辛苦换来温馨生生摧毁?
沉郁、酸甜幸福。
天底下最荒谬事情,正在他身上发生。
这是梦,他心里很清楚。
但同时又明白,这是凤鸣真正阳魂。
「西雷容恬,现在是不是也像这样,坐在你床边,等着你睁开眼睛?」
若言咬牙切齿,再度想起余浪曾经进贡给自己神草,余浪说过,假如对凤鸣使用神草,就可以让
为什会令凤鸣如此痛苦?
若言思索着,伸手极为小心地轻轻触碰,不出所料,指尖刚刚碰到乳环,床上凤鸣就蓦地发出点痛楚声息,身子下意识地缩缩。
「乖,不碰。」若言立即缩手。
改而爱抚凤鸣冒着薄薄冷汗额头。
心里对容恬燃起熊熊怒火。
昏迷中凤鸣眉心仍然紧锁,像陷在极大痛苦中,不管若言如何安抚,都无法令他好转。
「还是那痛吗?」
他打开凤鸣衣襟。
消瘦身体,锁骨越发凸显,虚弱而惹人怜爱。
小小圆环紧扣在乳首上,*靡可爱,煽动男人天性里冲动和噬虐欲,可——它也正是造成凤鸣痛苦根源。
若言低沉地喃喃,指尖抚过他泛着不自然潮红脸颊。
「你这家伙,要让多少人为你提心吊胆,夜不能眠?」
床上人,没有给他回答。
凤鸣这样已经许多天。
若言不想回忆这是怎开始,他这生最恨就是悔恨莫及感觉,悔恨会令他觉得自己无能;而回忆许多天前那个片段,恰恰令他感到极其悔恨,极其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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