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到某些特殊人身上,却能迸射出夺目光芒。
若言不动如山,几乎采取种放纵态度,冷眼看着凤鸣次又
「还要打?」
「打!」
这是实力完全不对等金戈铁马。
「真还打?’
「打!!!」
凤鸣手以剑驻地,手抚胸,痛得脸部抽搐。
「还要打吗?」若言关切地问。
心里明白,这下就够他受。
凤鸣霍地抬头,「打!」
又提起剑,又冲过来。
两剑交击,火花四溅,硬生生荡开凤鸣刺向自己长剑。
啪!
再响。
长剑受力荡开后,趁势再次横拍。
这次剑尖拍不再是凤鸣手上剑,而是凤鸣前胸。
这是场梦。
梦是变幻无常,这个梦也不例外,就仿佛个立体方块从每面看都有独特颜色,随着角度变更,入目切翩然改变。
它既是个无法醒来噩梦,同时又是个神诋才能赐予绮丽美梦,现在,现实中鲜血浸染进来,于是它又变。
变成个,往无回,金戈铁马梦。
凤鸣向若言提着长剑冲来,衣带飘飘,剑锋掠上,如梦如幻间,眨眼越过彼此间距离,带着风声,到若言眼前。
凤鸣次次倒下,次次爬起来,有几次他长剑甚至脱手飞到宫殿另头,他趔趔趄趄地挣扎过去捡起,又咬着牙再次冲上来。
如果这是决斗,他早就死很多遍。
如果若言有丝想杀他心,他也定死很多遍。
可梦这个东西,往往如此诡谲而难以解释,例如凤鸣口口吐出鲜血,忽然让这座宫殿充满奇异颜色,他虚弱又虚浮步伐,听起来却让人联想到连绵不断山峦,虽非奇峻,却内蕴不屈志气。
不自量力,有时候是可笑。
砰!
这次下盘被若言找到破绽,脚踢得在地上打两个滚。
「还打吗?」
「打!」
这是金戈铁马。
凤鸣如遭雷殛,闷哼声,疾退数步,勉强站稳,拿长剑支地,沉沉喘息,噗地吐出口带血唾沫。
胸口痛得难以形容。
倒不是若言刚才那拍力度有多大,而是那拍位置,实在太混蛋,居然比装雷达监测器还准,不动声色就拍中凤鸣肋骨断裂处。
好痛!!!
骨断筋连,痛死脑细胞。
对着闪烁寒光剑锋,若言目不斜视,毫无征兆地抬起手,横拍剑。
不错,就是横拍。
持剑近身对战,这简直就是极为轻佻,又极为自大做法,但离王就这轻佻,就这自大,拍得平平常常,轻轻松松,却半丝不差,恰好在凤鸣冲到跟前,气力不得不接续瞬间,拍中刺过来那把长剑受力最弱点。
锵!
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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