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仇家，可不指伊戈·安德希
个人，而且比安德希权势更强大。
“合作愉快。”福兰耸耸肩，
“至少耽误
三天行程，船只补给、水手开销，都是钱。”他们让船长们去各个酒吧小旅馆把水手们叫回来，互相埋怨道。
摇曳树枝在夜幕中若隐若现，海得城郊座小庄园里寂静无声，但在黑暗中，能隐约看到，不少人影在各个关键地段隐蔽着。这里是克瑞根帮派主要据点，也是他强行接受伊戈·安德希产业之。
正中那栋三层楼屋子窗口，依旧露着灯火，庄园新主人们，正在商量着，如何找到旧主人，并除去他。
“那批羊毛虽然只是二级品，但也值十万恺撒，这笔钱你来付。”克瑞根说，“而且
们还损失几条小船。”
“比起收获，故意把走私货让巡警查到，不算什
。”福兰说，“你难道想安德希逃走？日后再来找你麻烦？”
“红雀？”卓尔法·隆奇问，他刚从马蒂达嘴里听到这个词。以前问起，姑娘都是歪着头想又想，然后没有逻辑地说，“和爸爸在红色大鸟里住过。”
“嗯，记起来。”姑娘挥着手嚷，“红雀人都可好啦。”
“似乎是个有名气大剧团。”卓尔法想，他望眼案头信，那是封除名通知，因为太久没回西部暗警厅报到，他被开除。
“好吧，打听到红雀目前在哪座城市，把你送回去。”卓尔法说，他拿起信，回到自己卧室，把门紧紧锁上。这时，这个秘密警察才面容苍白地颤抖起来。
因为偏执，他自己毁自己前程。
“那对半开。”
福兰翻着大叠送过来情报，从里面查找蛛丝马迹，他头也不抬地说，“三成。”
“好吧，合作愉快。”克瑞根笑着说，友善地让步，然后在心里想，“等这件事办完，该是拆伙时候，个帮派，不需要两个首领。”
合作？福兰也在想，“克瑞根站稳脚跟，不愿再与同享收益。”
迟早他会离开这个黑帮，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必须对帮派具备定控制权，来得到情报渠道与人手。
“瞧，现在没有退路。都是你害。”秘密警察喃喃说，然后笑笑，“不死不休，乌鸦。”
※※※※
因为个谣言，本来要出海回国马摩尔克船队缓行。谣言里说，大批最上等走私羊毛在费都被查获，当局准备以便宜价格拍卖掉。
每个听到这个消息人都保守住秘密，然后吩咐船只先停泊在港口，但风声还是飞快地在马摩尔克商人中流传开来。
事实上有这回事，但兴致高昂去官方拍卖行商人都失望而归，羊毛品质没那上等，价格也没谣言中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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