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正治卿阁下。”子爵夫人爱死这个新鲜称呼,“您马似乎落到后面。”
“说,奇迹总会出现。”福兰回答。他推算着,渗入体内药水,经过汗水排泄与奔跑时皮肤高温蒸腾,该发挥效用。
混乱发生在第五圈。天有些阴,似乎场夏雨就要落下,滚滚雷声也在天际沉闷地奏鸣。每匹马都是大汗淋漓,月神已经跑到最前列,但这个时候,它突然疑惑地摆着脑袋,不再听从骑师指挥,嘶叫着直立而起,不光是月神,其它马也不同程度出现莫名其妙地兴奋不安,甚至有匹赛马,张嘴咬向临近同类。在发情时,公马之间往往会产生场激烈争斗。
只有割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笔直冲向终点。
整个看台都目瞪口呆,特别是凯特子爵,望远镜从他手中滑落,“怎可能!”他喃喃说道。
“那打个赌,假如马能在赛场上胜过您马,那月神就属于,如果结果正巧反过来,送您十万块。”
“不,这对阁下不公平。”
“您就当个怪癖冒险家,想挥霍掉自己财富。”福兰恳切地说,“十万,只是个小数目,却能让再度体会到那面对未知时,血脉沸腾。”
“那……好吧。”凯特不相信自己爱马会失败。
很快,赛场上钟声敲响,七名骑手操纵着马,走到跑道上。其中月神、赤电两匹马骑师都套着鲜艳红色外套,而其他人都是穿着浅色衣服。在拜伦,只有近期内得到过冠军骑师,才有资格用红色骑士服,来炫耀自己取得过荣誉。
福兰对剂量把握得非常精确,混乱只维持半分钟,等赛马们大梦初醒般地重新恢复驯良时,冠军已经产生。
直到锦标赛结束,人们还议论着方才事情,能被大家都信服意见是:
在皮革马铠与骑士服上,都能看到醒目家徽或者标志,它们都分别属于赛马赞助人家族。比如月神骑师衣服背部,就有着只侧面像豹头,那是凯特子爵家徽章,而赤电,则是四只黑色直立狮子。
因为时间上来不及,割风没画上任何印记,当麦克深呼吸几口后,指领着坐骑走到起跑线时,看台上响起热烈友善掌声,不少人都认识这匹好马,并为它遭遇感到惋惜。
钟声敲过十下后停止,全场猛地寂寥下来。短暂沉静后,号角“呜呜”地吹响,骑师纷纷用踢马刺迅速击打着马腹,风驰电掣般冲出去。
在前两圈,割风是倒数第三名,而排在第赤电,领先第二名月神大半个马身。
“干得好,咬住它!”子爵放下望远镜,捏紧拳头,满脸都是潮红,“月神耐劲十足,越到后都越容易发挥优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