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夏转身见季景天便松口气,走上前去道:“不好意思,今天事很多。”
“事多到你给打个传呼时间都没有吗?”季景天淡淡地问。
傅听夏知道自己理屈,陪笑道:“下次绝不敢。”
季景天看着他道:“你到底是真得忘记,还是根本就不太情愿跟在起。”
傅听夏有些疲倦地道:“真不是故意,不是向你保证不会有下次。”
能听着不好听,可这是事实。最主要是们不这干,人家也会这干,到时候们就会被别人甩到不知道边角落里!”
几个副院顿时脸红脖子粗地吵成团,整个会议足足开两个多小时,大半都是他们在吵,傅听夏抬起手揉下眉心。
周顾最后敲敲桌子,道:“行,大家呢说得都有理,可是觉得也是要更稳妥点,们少做二例手术没关系,可是做错二例手术就大有关系。当然,们也不能落后于别人,所以心内要抓紧时间,加班加点也要把这个难关给攻克出来。”
前面那个副院深吸口气,傅听夏合上资料道:“知道。”
周顾等傅听夏出门,便对鲁伯成道:“明天让蒋范范去美和那边听那个记者招待会,让他给打听仔细点回来。”
“你会有下次,因为你根本不太在乎,是吧?”季景天微弯下嘴角,“足足等你三个小时,每分都在想你在干什,你呢,有没有想过秒?”
傅听夏闭下眼睛,沉默片刻道:“如果是这不好受,那大家还是分开冷静段时间比较好。”
季景天看着他冷冷地道:“你这是在提分手吗?那好,们就分道扬镳吧。”,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朝着停车场方向走去。
傅听夏看着他背影消失,才转过头朝着公交车站走去,他觉得自己心像是挂上个秤砣,越走越沉,拽得他都无法直起身,想要弯下腰。
可他还没弯下身,眼前突然黑,整个头部连带上半身都被件大衣
傅听夏出门,抬手看下腕表,就回到办公室给西格奥特挂电话,探讨下有关冠心病介入支架禁忌方面问题。
这次傅听夏跨步比较大,提到很多现存问题,以及可以展望解决办法,这让西格奥特很激动,拉着傅听夏聊很久,最后两人约定由傅听夏先出个具体论文,然后他们再探讨。
等傅听夏挂完电话,再看下表,都九点多,他突然“哎呀”声,连忙拉开抽屉拿起bp机看,上面至少有十条呼叫记录。
“啊呀惨!”傅听夏头痛地惨叫声。
他连忙换衣服背起包就往医院大门外跑,还没跑出门就听见有人喊道:“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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