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瑶差点把自己红唇都给咬破,却又不敢得罪宋建民,只小声道:“凑钱也需要几天,
也许对于宋建民来说,进监狱还是其次,他可能最怕就是让家乡那些直以为他注定要飞黄腾达人知道他进监狱。
原家跟季家都曾经派人搜寻过他,因此宋建民也受不少罪,眼角带道疤,去眼镜,他看上去更不像是个好人,宋建民懒洋洋地道:“得吧,别装得你好像是个好人,没你,哪里来这个下场?”
傅听夏淡淡地道:“并不是为你而做这些事情,所以你怎看,压根不在乎。”
宋建民道:“别说得好像点都不重要,别忘,没有,你那些仇人这会儿还好整地想着怎置你于死地呢。”
“宋建民,你坐在这里,不是因为,而是因为你敲诈勒索原家。你拿这个做为跟季家交换,投案控告原家跟傅家,好像不需要承你情。”傅听夏笑道,“只要你改口供,铃子口供跟她手里那卷录音带就能派上用场,你看着办。”
道:“反正也没吃亏,跑出来时候狠狠敲他笔。”
“还没吃亏,差点把命都丢。”
铃子道:“那要不然怎样,跟他大干场,让他拖着起下河吗?才不要咧,才十六岁,重新再来多好。”
傅听夏笑,狱监出来道:“宋建民家属,进去吧。”
“干嘛要填家属啊,没有仇人栏吗,仇人也需要会面啊?!”铃子嘟囔着道。
说完他就起身走人,他跟宋建民实在没什话好说,他二辈子加起来不知吃宋建民多少苦头,他刚走几步,宋建民突然叫住他:“傅听夏!”
傅听夏转过头去,见宋建民身体微前倾地笑笑:“仔细看看,你挺漂亮!”
“神经病!”傅听夏头也不回地就走。
宋建民看着傅听夏背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无踪,隔会儿,个戴着墨镜女子才被人带进来,好像早得消息,原本看守他们人走远几步。
“傅君瑶,你好像晚来几天……都有点怕自己不小心就说错什。”宋建民慢条斯理地道。
“你还是在外面呆着吧。”傅听夏道。
“省,还不想见他呢。”
宋建民隔着桌子看着傅扣夏走近,傅听夏把手上脸盆洗漱用品推过去道:“过阵子要出国,所以下次就不来。替你请律师,你有什需求就跟他说吧。”
他顿顿又道:“打电话回去就按你说,说你参加个去东非工作队。”
傅听夏听继父说,大伯知道之后,据说还放过鞭炮,现在乡里无人不知道宋建民到国外工作去,因此傅听夏只能连继父也起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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