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气汽轮机的销售业绩也是一样低迷。当然,基础设施业务的成绩一直很卓越:阿尔斯通在核电站建设方面拥有世界上最丰富的经验;阿尔斯通还是全球最大的发电设备供应商和维修商,占世界发电设备总装机容量的近25%;阿尔斯通在水力发电领域同样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即使公司面临的情况远没有2003年时那样严重,但形势依然令人十分担忧。现金流可能在4年内出现第三次负增长。在这种状况下,2013年11月16日,《费加罗报》对阿尔斯通首席执行官柏珂龙进行了采访,并报道了他的策略:拆分运输部门出售给俄罗斯。阿尔斯通可以出让该部门20%~30%的股份,从而获得20亿欧元的预期收益,这些资金足够让能源部门东山再起。对于拥有多个业务部门的企业来说确实有个巨大的优势,可以通过“拆东墙补西墙”来挽救公司。但在2013年11月的这次访谈中,有一个问题没有被提出来——阿尔斯通在2011年宣布与中国上海电气集团拟建合资锅炉企业又是怎么回事?柏珂龙在以往的每一次谈话中,都会向分析师鼓吹这次合作将带来的巨大优势。但这一次,他只字未提。奇怪,太奇怪了。但为什么我仍要深究这些往事呢?
克拉拉寄给阿尔斯通的信和我父母寄给柏珂龙的信一样,没有收到任何回复。2013年11月16日,阿尔斯通提前通知我,将于2014年6月30日正式终止与我的劳动合同,理由是我长期旷工,扰乱公司管理秩序,因此需要有人接替我(绝不是因为塔拉罕项目和我的认罪行为)。阿尔斯通同意在这个学年结束后,负责把我的家人从新加坡接回法国。这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12月如期而至。3个月来,我没有踏出看守所一步去呼吸自由的空气,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看守所正在摧毁我。我对下一次探监的恐惧胜过一切。虽然我一再要求他们不要来看我,但在我的父亲与克拉拉之后,我的母亲和妹妹最终还是决定来美国。她们第二天就到。